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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像是在討論一個檔案草案的時候,我父親就講了,這個草案裡頭寫了很多像“帶著問題學,活學活用”“立竿見影”等等這些話,他說這樣恐怕不妥當,應當說學習毛澤東思想的精神實質,學習它的立場、觀點、方法。當時*臉就拉長了,說了一句:“那你說怎麼學好?”最後他站起來,也不開會了,拂袖而去。
他和*在如何學習主席著作上有不同的看法,我父親覺得這不是個小問題,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一直考慮這個問題。我曾經有一次給他寫了一封信,講到我們在學校學習毛主席著作。1961年的4月14日他給我回信,他說:“來信收到,你所提出的問題,我簡略答覆如下:學習毛主席的著作,你不要滿足於現成的詞句和條文,最要緊的是瞭解其實質和精神,所謂‘帶著問題去學習’,就不能只從書本上找現成的答案,歷史是向前發展的,事物是多樣性的,因此也就不可能要求前人給我們寫成‘萬應藥方’。”所以他對學習毛主席著作是非常明確的。而且信的左上角還專門寫了一行字,他說我久不寫字,手發抖,你要好好地看,意思是這個事情太大了。同時父親也感覺到*已經聽不進別人的話了,所以就把這個問題反映給了小平同志。小平同志當時也很重視這個事情。把這個事情拿到書記處會上去討論,當時書記處的會上大家同意羅榮桓的觀點,所以小平同志“*”以後再復出的時候,他講過兩次話,專門講到了最早羅榮桓同志和*在學習毛主席著作的問題上是有鬥爭的,他說,當時我和羅榮桓同志一起反對*。現在回過頭來驗證一下,大家理解了,但在當時情況下,在那樣的情況下,他能看到這一點是非常難能可貴的。
國有疑難可問誰?…採訪羅榮桓的兒子(7)
記者:因為這些曾經的衝突,*在“*”的時候就趁機打擊報復您父親了,是嗎?
羅東進:羅瑞卿在“*”前就被整下去了,所謂被監護起來了,一直到“*”後期監護結束以後他說了這樣一件事情。
他說就是在那個時期,*曾經把他叫到家裡去,說羅榮桓反對學習毛主席著作,是反黨。羅瑞卿回家以後的第二天早上,*又打電話給他,說我昨天給你講的話你對誰也不要說,暫時不能講,這是為了保護羅榮桓的健康。後來羅瑞卿同志在他回憶裡講,他說好一個保護羅榮桓的健康,實際他是感覺到這樣說這樣做在主席那兒可能通不過,因為主席對羅榮桓是知道的。主席曾經在父親去世以後回憶他時講過一句話:凡是我倒黴的時候羅榮桓就跟著我倒黴,所以在長征的過程當中,他一直是不得志的。那時候和主席一起的還包括*同志,小平同志回憶說他們兩個在長征路上經常在一起,無話不談,都是被排擠在外的。所以羅瑞卿就講,羅榮桓同志有這樣一段歷史,他*沒有。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們沒有那樣整他,但到了“*”時,也就是我父親已經去世三四年了,*有一次在人大會的講話當中,還說到了我父親,說是在總政工作得最差、最沒有成績的就是羅榮桓,還不放過他。
以後他又指使人在總參裡頭寫大字報。把我母親打成“寡婦集團”的頭兒,整我母親,整我們這一家。剛開始總參那張大字報是貼在樓梯口上,非常大,從上面一直掛到下面,標題很大,就是“跳樑小醜林月琴”,內容沒多少,就是亂七八糟的事,沒寫出什麼東西來。第二天旁邊又寫了一張大字報,字不多,“堅決支援吳副總長的革命行動”,落款是“毛家灣黨支部”,也就是*駐地。把我母親整了半天,整她的歷史,她也沒有犯過錯誤,什麼也沒有,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黨內的聖人
“革命友誼重山河,首長關懷暖心窩。帥府門前客不斷,單車倒比汽車多。”這首詩所寫的羅帥恐怕讓現在的很多人為之汗顏。
記者:這首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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