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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討厭摸它的尾巴。一碰它就咬人……&rdo;
話未說完,這山貓已經張開嘴咬住了童觀止的虎口,小廝大驚,冷汗都出來了,連忙上前來檢視。
其餘人聽聞是山貓也神色微變,無人說話,靜靜的看著童觀止跟那山貓對視。
童觀止神色不變,虎口被咬住,他又伸出手動了動這山貓的鬍鬚,狀似要扯下來。
小廝在一邊心驚肉跳,小聲的勸道:&ldo;大爺,也不能碰二姑娘的鬍鬚,不然它……&rdo;
哪知。這時,山貓竟然似心虛又似害怕,主動挪開了眼睛,然後鬆開了嘴,垂下頭敗下陣來,有些懶懶的趴下來,靠在童觀止腳邊,蜷縮著縮頭縮腦不動了。
童觀止這才收回手,摸了摸它的頭,&ldo;將它抱下去。&rdo;
小廝趕緊應了一聲,去看童觀止的手,就見那虎口之上雖然沒有破皮,卻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牙印。
慌忙道:&ldo;我去找大夫過來。&rdo;
童觀止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就想起了脖子後面的那一道牙印,都是一樣的喜歡咬人。
這個名字還真是沒有叫錯。
被這山貓一鬧,幾老面面相覷,然後不約而同的看向上首溫潤如玉,毫無稜角的年輕男子,他雖然面色稱得上柔和,但是目光中還有沒有散去的冷然,讓人不敢直視。
大廳內陡然安靜下來,只有或輕或重的呼吸聲,這時大家才赫然想起,當年僅十五歲的童觀止就是在童氏支援東方氏之後,卸了他父親的家主之權,取而代之。果敢殺伐,強行鎮壓了一切反駁的聲音。
如今已經過了七八年了,眾人再未見他發過脾氣,他面上的青澀與戾氣早已褪得一乾二淨,越發沉穩深斂,情緒不露於形色,收放自如。跟他計較、爭論、蹦躂,就像是丟進海里的石子,他波瀾不驚。
這讓他們也快要忘記了這年輕人也是有爪子的,就連那碰不得鬍鬚、碰不得尾巴的山貓都被他逼退,他收斂了利爪,可依舊從骨子裡散發出殺氣,沒有善。
一場爭論匆匆結束,幾人也不顧外面還飄著雨絲,匆匆就離去了,聽進去幾分,就不得而知了。
屋內終於安靜下來,那頎長身形的男人獨自站在軒窗前,看著屋外秋雨如霧,漫天水汽攜寒涼,腳踝處,猶如牛毛針鑽入骨髓,細細刺刺的疼起來,他靜?如雕塑。
燕回拿了溫好的酒壺進來:&ldo;大爺,藥酒溫好了。&rdo;
童觀止方回過神來,看了看那酒壺,道:&ldo;那就試試她的本事。&rdo;
林二春回到家打了一盆水來檢視額頭的傷,果然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鄧文靜見了還笑她臭美:&ldo;表姐,你肯定是故意的吧,反正也掉痂了,不如拿針給你戳破了,再找二姐要胭脂給你點上,讓胭脂長進肉裡,這樣還好看。&rdo;
言語之中她自己也恨不得拿針在額頭上也戳上一個洞,然後點上胭脂。
林二春聞言滿頭?線。
鄧文靜已經拉不住的去找鄧文秀要胭脂去了,鄧文秀快要出嫁了,胭脂這種東西還是有備著的。
都是年輕的女孩兒,都愛美。姐妹三個一通胡鬧追趕,還是鍾氏出來喝止:&ldo;不能點!都不準點。&rdo;
鍾氏是聽人說過的,眉心一點胭脂痣雖然好看,也是富貴痣,但卻是半生流離漂泊的面相,她寧願家裡的幾個閨女安安穩穩一生,也好過富貴卻漂泊不定,就算並非天生的也不成。
林二春不信面相,但是也不想在好端端的面板上弄個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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