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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怨任何人,你該怨你自己妄想得到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也不是你能力所能掌控的東西。」
老西夏王沒有說的是,你生而為你生母的兒子,所以我不會給你機會,給你機會就是增加兄弟鬩牆的可能性。
但你若有這樣的野心,其實若你同樣有相應的能力掌控西夏,帶著西夏走向更好的方向,我雖然會痛恨你的心狠手辣,卻並不是不能接受你成為西夏王。
可惜你毒且蠢。若是被你得逞,西夏將會陷入大劫,西域北遼西羌族必將都會想分一杯羹,生靈塗炭,哪裡還有百姓的絲毫生存之地?
可是老西夏王的這一番話聽在項珂耳裡,卻是火上澆油,他覺得這樣的出身並不是他的選擇,憑什麼他就得背負這樣的命運?憑什麼大哥和三弟就能得父親器重,有資格繼承西夏王府,為何他就不行?
他看著自己的父親,終於忍不住惡毒的詛咒道:「父王,那您就等著斷子絕孫吧,項硯和他的兒子在我的手裡,項翊已經被廢,他那兒子早晚也會被人折騰死,項墨失蹤,十之□□已經在西域人手裡,除了我們二房,這流著您不認可的西域人的血的二房,您已經沒有其他子孫了。」
說著他又看向姜璃,冷笑道,「這個肚子裡的孩子,且不說是男是女,我也會讓我暗中的人手,生生世世不殺死他不罷休!」
「還有西夏,您最看重的不就是西夏嗎?哈哈,我雖然事敗,但連家大公子已領了西羌族人圍住了王城,我身死的訊息傳出,西域也會派人攻打西夏,哈哈,您最看重的西夏很快就會滅亡了,就滅在您自以為是的手裡!」
「是嗎?你說的連家的大公子是不是這位?」
突然一個冷厲的聲音從廳外傳來,項珂和項礫聽到這個聲音全身都突然發冷起來。
他們僵硬的回頭去看,便見到項墨身穿盔甲走了進來,他的身上還有斑斑血跡,但看他的樣子便知道,那些血跡定不是他的。
姜璃看見項墨進來臉上就煥發出光彩,雖然她有收到他的訊息知道他一切平安,但此時看到他,心裡還是忍不住的高興和激動。
項墨似乎察覺到姜璃的目光,轉頭對著她微微安撫的笑了一下,便繼續對著項珂道:「你說的圍住了王城的連家大公子是不是這位?」
他的聲音冷峭,項珂聽了他的話如墜冰窟,不,他不是聽了他的話如墜冰窟,而是因為他看到了在項墨後面被押著滿身血跡的連成實,再後面他還看到本應該在他們手裡,此時卻跟著項墨進來,看他的時候眼睛恨不得飛出毒刀來的項硯。
一敗塗地。
他自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多重並施的計劃卻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錯,一敗塗地。
可是這還沒有完,項墨冷冷看著他,對他道:「你煽動月支國和回鶻,讓他們支援你西夏奪位,許諾若是你做了西夏王,便會開通邊界,增加榷場,減少五成西域諸國之人經商要交的交易稅,並允許他們駐紮西夏,進攻大齊。又對月支國的大王子和回鶻的四王子分別承諾,只要你得了西夏的王位,便也會傾力支援他們爭奪王位。」
「二伯,我告訴你,你用不著支援他們了,月支國王前些日子已不知被何人刺殺,大王子和二王子爭位,分國而治兩相對立,怕是還有的打。回鶻四王子謀奪王位不成,已被廢,回鶻已經立了七王子為太子。所以,你所說的西域諸國會派人攻打西夏,也不會有了。」
老西夏王也還是第一次聽說項珂對西域那邊的承諾,只覺得疲憊的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個兒子,是徹底養廢了,這樣枉顧西夏的死活,也配肖想西夏王的位置?
他揮了揮手,就命人把項珂和項礫帶了下去,而已癱坐在地的姬蘭絲和姬蘭柔,不待他們吩咐,那邊看著母親姬王妃服了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