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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命放在刀口上拼出來的。”
“額……”賈赦呆住,這能一樣嗎?老太爺那是從龍造反,您這……也是造反。
“敬哥兒那邊也定好了,如今喚你們來便是給你們提個醒兒,日後媳婦進門了,各房各府上都要提點些莫要衝撞了。媳婦之間也要和睦點,敬著那位。老二家的倒是明白人,老大家的只怕要好生提點提點。只是還是莫要讓她們知曉便是。”
賈政忙道:“兒子明白,回去定會提點婦人。”
賈母又看著賈赦,“你呢?”
賈赦見事已成定局,沒得法子,只得低著頭道:“兒子省得。”
出了賈母的院子,回到榮禧堂後,賈赦越想越不對勁。但凡膽小的人對於危險都特別敏感,此時還未將人迎進門,可是卻已經能嗅到菜市場的刀斧味了。
想到這裡,脖子一涼,打了個機靈。一張老臉一板,“不行,還得給璉兒去封信,這事可不能這麼著。”
賈赦第二日便讓邢夫人給張羅了東西,並寫了封家書給賈璉。為了保險起見,他並沒有寫明其中的隱處,只是表明自己很不贊同這門婚事,並且這門婚事會給日後留下隱患。
準備好了東西后,賈赦便等著徐儒之前所說的‘順風車‘,沒兩日,果然朝中傳來訊息,對此次剿匪事件中馮紫英戰死之事予以撫慰,同時從側面斥責馮唐帶兵不力,封鄴城太守賈璉為軍器監,監理軍中政務。
賈赦就在一陣道喜聲中將東西交付給了去東疆傳令的使官。
皇帝的調令旨意上加蓋了太上皇的玉璽,這讓馮唐無法抗旨,只得遵從。他能夠不尊皇令,卻不能違逆上皇。
錚錚鐵骨的大將軍終於彎下了剛硬的腰板,接了大臣手中的聖旨。低著頭,隱藏了眼中的血紅與恨意。
旨意昭告三軍,賈璉便開始了軍務上的交接之事。包括募兵、軍械、糧草等方面的後備工作都被賈璉牢牢的抓在手中。
賈璉雖仕途順利,可是對於賈赦信中之事也有了思慮。不止是日後的牽連,其中還有賈蓉的原因。他有心培養賈蓉為日後家族的臂膀,若娶此女子為婦人,日後便少不得有所顧慮。
“如今賈大人果真是混的風生水起,日後說不得本王也要仰仗一二。”忠順靠坐在躺椅上,手中握著一本青皮書,眼睛卻看著軟榻上獨自下著棋的賈璉。自從上次剿匪之事後,這位忠順王爺似乎沒有走的打算了,賴在了太守府裡,霸佔了賈璉的主臥,把賈璉擠到了客房去了。
賈璉將手中的黑子落下,又自己拿起一粒白子細細思量。聽到忠順的這句揶揄,他彎起了唇角,眼中亦是染了笑意。
落下手中的白子,賈璉清亮的眸子一彎,笑道:“如今微臣的一切不都是王爺所給嗎?微臣可不敢託大。”
忠順慣來便知道此人軟硬不吃,心裡也慢慢適應了。
“天漸涼,王爺還不回京?”
“時候尚早,況且本王也想見識一下塞外的冬景。”
賈璉抬起頭來,他看著躺椅上悠閒恣意的忠順,心裡微微動了一下,卻轉瞬即逝。低頭繼續看著身前的棋盤,卻未能集中精力。“王爺放心,如今只怕不管是鄴城還是京都,所有人都知道微臣與忠順王交好了。”
見忠順無語,他輕輕一笑,捻起一粒棋子在指尖轉動,戲謔道:“亦或是王爺捨不得此地?”
忠順面上突然有些彆扭,清秀的臉甚至染了些許可疑的紅。他拿著書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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