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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楚佑,讓他說句話,那更難。
還是蕭元揚充當了中間人的身份,沒讓場子冷下來。
「子越愛看些雜書,也不知他從哪裡看到的,就敢放手一試,也不怕出了個差錯,別人遷怒於他,向來就是個傻的,莽的。」
甘子越被蕭元揚的一聲子越說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宣之章卻感慨:「多虧了子越的放手一試。」
「子越處事冷靜,能擔事,心地也良善難得,沒想著怕沾麻煩就袖手不管,說再多,都不可表我心中之謝意。」
宣之章明白蕭元揚說的在理,尋常人怕惹麻煩,很大可能就會選擇袖手旁觀,若是插了手,人還是沒有救過來,若對方不是很明事理的人家,被人遷怒了怎麼辦?
又何必給自己多添麻煩呢?本來就不相識。
宣之章對甘子越的感激之意,此刻更多添了,心中慶幸甘子越的難能可貴。
站在旁人角度,不想多添事端可以理解,可放到當時,一個怕麻煩,要的就是他兒子的命。
甘子越愣了一下之後,忙道:「不必如此,再如此道謝下去,我就要坐不住了。」
其實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那麼多,畢竟是一條命,總要試一下的,而且就算惹了麻煩,被不講理的人給纏上了又能如何呢?
他處境已經那麼糟糕了,再差又能差哪裡去?大不了就是一死。即使再讓他選一回,他也依然會如當時那樣做,只是無比慶幸,成功將人給救了回來,看著小孩機靈的大眼睛,甘子越心中也有一種滿足之感。
不過甘子越眼神狐疑地瞅向蕭元揚,若不是蕭元揚點破,他到現在也沒有想那麼多,還有宣之章那溢位的感激之色。
蕭元揚雖然說話不好聽,聽著不似好話,但一品卻有種詭異的站在他這方的親暱維護意味?
甘子越低頭喝了口茶,心中琢磨蕭元揚此舉應也是為他自己拉人情,畢竟他現在算是蕭元揚那邊的人。
否則,蕭元揚怎麼會為他說話?
第10章
宣之章見甘子越不願再多說,道:「不說了,不說了。」
宣之章說起了別的:「愛看書好啊,我父親雖然是武將出身,但就常說多讀書好,我沒跟著父親習武,勉強算得個讀書人。像君兒他哥哥跟著父親習武,但也沒讓他放下過功課。不讀書的,只能稱之為力士莽夫。」
宣之章還想說小兒子不愛讀書,坐在學堂也如凳子上有釘子似的,以後擰著耳朵也得監督他念書,但想起方才說的要給小兒留面子,便沒有繼續揭他的短。
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宣小少爺一眼,宣小少爺忙眼神討好告饒。
甘子越沒有看出這對父子倆的眉眼官司,道:「我也只是閒時看些雜書而已。」
按他現在的形象,若說讀的是枯燥晦澀的正經書,才惹人笑話。
不過宣之章依然很捧場,他道:「不拘是什麼書,有用的都是好書。我回頭就收拾出一些書籍來,給你送過去。」
接下來他們又東聊西聊了一通,話歇時,開啟房門,掀開簾子,外面的熱鬧傳入,清幽的茶室響起外面說書人的故事。
甘子越聽的有趣,說書人聲音感情充沛,動作誇張,比之自己看書別有一番趣味。
若得自由身,閒來一杯茶,一份瓜果,過來坐一坐,可清淨,可熱鬧,當很是怯意。
想到這裡,甘子越便又瞥了蕭元揚一眼,礙眼。
雖現在情況似有好轉,但依然如被套了枷鎖,困於南風館,不知何時才得自由?
還又被宣之章盛情留下用了頓飯,不僅是茶樓裡的菜餚,還有去外面採購過來的菜餚,每一樣都是美味。
茶足飯飽之後,宣之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