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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被梁嗑巴先是姦汙,後又用醜事協迫,一直到懷孕自覺無顏見人,這才投河自盡的。
八兩將梁嗑巴的骨頭打折了十幾處,這才堵了他的嘴,紮緊了麻袋,又在上面墜了大石頭,將他沉了永定河。
其母梁嬤嬤許是知道兒子失蹤必定是因為醜事敗露,悄無聲息的吞金死了,夏荷將這事做成是梁嬤嬤病故,總算瞞過了整天關在屋裡吃藥的馮氏。
那兩個與他私通的姨娘,被吳怡悄悄的送到了尼庵修行,這事總算是了了。
卻沒想到馮氏過了年之後,就來找吳怡,進了屋就是深施一禮。
“大嫂,您這是——”
“多謝弟妹全了我的臉面。”
“大嫂……”吳怡知道,這是馮氏知道自己院子裡出的事了。
“我是馮家女,如今我夫子俱死,心如死灰一般,我也不想再在那個傷心地住下去了,也不想回馮家,我在京郊有一處溫泉莊子,弟妹若是還念我們的情義,就讓我去溫泉莊子養病吧。”
“好。”吳怡點了點頭,“我在此立誓,只要有我吳怡一口氣在,您就是我的大嫂,您百年之後也自有人為您供飯燒香……”
“多謝了。”馮氏又施了一禮,轉身走了,她三十五歲時孤身而終,兩個庶子為她披麻戴孝,奉恩侯府出殯的隊伍一邊出了城,另一邊還未出府,沈門馮氏最終還是與沈見賢死而同穴,身邊葬著夭折的兒子沈壽。
174、旅程
馮氏去溫泉莊子住了整整一年了,吳怡帶了東西,又帶了那兩個庶子去拜見她,雖說庶子的生母都不儉點,吳怡再三查問,她們都是一口咬定孩子是沈見賢的,如果吳怡不信可以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的可靠性還不如信這些人的話,肖氏暗地裡卻是不信的,偷偷讓兩個孩子滴了血,這兩個孩子的血確實跟保全的能合上,這才放了心,保全回來偷偷的問吳怡發生什麼事了,祖母要扎他手指頭。
吳怡也只能摟著他苦笑。
如果是同樣的血型,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在水中都是能相融的。
不過是兩個庶子,長大後娶個媳婦,給些銀錢讓他們出去過吧,是肉就爛在鍋裡。
再說那兩個孩子體質都不是很好,智力也是比平平還要稍低些,也像是酒精中毒的人生出來的孩子。
吳怡將頭移向車窗外,從京城裡出來,看著湛藍的天,剛剛抽芽的樹就覺得心曠神怡的,沈思齊隨了順和帝春獵,所謂春獵其實極不環保,這個時候正是動物發情繁育後代的時候,冬季的厚毛有些褪了一半,有些品種已經褪完了,皮毛沒什麼價值,後來一聽沈思齊說春獵的細節,跟春遊也差不多,就是獵些小型的動物,宗室、近臣、在京的武官,一起聯絡一下感情。
順和帝倒是惦記著吃現摘的野菜,說起來這一年這位少年的皇帝雖有些長近,大部分時候還是像個孩子。
馮氏在溫泉莊子住著,氣色倒比呆在沈府的時候好,見到了兩個庶子只是淡淡的,叫人拿果子給他們吃。
又留吳怡晚飯,又想讓吳怡在溫泉莊住一夜,吳怡惦記著家裡,又因為馮氏想要跟兩個庶子多少聯絡一下感情,留這兩個孩子多住幾天,坐著奉恩侯府的馬車,帶了幾個丫環護院往京裡走,在四門緊閉之前往京裡趕,誰知道還沒到城外,就見一隊一隊計程車兵往京城的方向列隊而行,到了城門邊上,遠遠的就看見四門緊閉,聽周圍的百姓說著閒話,竟是順和帝行獵遇了刺,吳怡立刻就想到了一直伴隨順和帝左右的沈思齊。
“周大哥,你拿著這塊腰牌去問守城的參將,探聽一下是什麼情形,能不能行個方便放咱們進城。”吳怡拿出了一塊奉恩侯府的金質腰牌,交給周老實。
周老實沒過多長時間就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