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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體力自然比不過這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兩人一個跑一個追,許久後,她終於跑不動了,靠著樹喘氣,“你別過來了,再過來……我這把劍可就不長眼睛了。”
像是怕對方不信,駱小遠還趕忙抽出劍,直挺挺地橫在身前,試圖擋住男人的攻擊。可誰知,那男人竟像不要命似的衝了過來,就似未看見那把明晃晃的劍一般,直朝著自己的胸口撞去。
駱小遠無語,心想這個人是真的不要命了嗎?
恰在此時,不遠處突然響起師父的聲音,“收劍,莫傷人!”
她瞥過眼,便見師父與流年雙雙出現在林子裡,正急急地朝著自己這邊趕來。她見此人已衝至眼前,收劍已是來不及了,只好硬生生地把劍移下幾分。劍身雖未刺破對方胸膛,但也堪堪劃過了他的腿骨,劃出一道血痕。但對方卻未見一絲痛色,依舊執著地撲了過來,兩手交疊著緊緊掐住駱小遠的脖子,越掐越用力,猙獰的笑聲也愈加響亮。
白沉足下翩然,趕在駱小遠就快斷氣時將一張紙符貼在男人的身後。只見男人立時眼白退去,雙目又恢復黑白之色,手下也逐漸失去力道,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昏了過去。
駱小遠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腳下一軟也跟著要倒下去,白沉身形一閃將她扶住,雙眉緊蹙,“你怎來了?我不是讓你留在山上嗎?”
她嗓子眼火辣辣的,說不出半句話,只好手舞足蹈地表示自己不放心,卻又表示得不清不楚、亂七八糟的,看起來分外滑稽。白沉按下她亂動的手腳,未說什麼。流年走過來看了看昏過去的男人,對著白沉道:“我們果然未料錯,他們真是想借著流民的怨氣收為部下,如此一來,不知又有多少無辜百姓要受到牽連。”
駱小遠有些緩過勁來了,卻還是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好指著地上躺著的人問:“這究竟是人是鬼?說是鬼又不像,說是人卻又不怕死。”
白沉雙目微沉,“是人。”
“是人,卻也是鬼。”流年似乎有不同的意見,“他們本身是人,也就是那些因怕被徵兵而逃上山的流民。但他們逃錯了地方,偏偏逃到了這裡。百鬼林中的鬼感受到了流民們的怨氣,故而附上他們的身。所以方才你舉著劍,他看來並不怕,是因為你殺的只是流民的身體,卻傷不了這些鬼半分。”
這些話,駱小遠雖一知半解,卻也聽得懂。就好像孫悟空三打白骨精,打的只是白骨精附身的一家三口罷了。
流年繼續解說:“流民的怨氣實在太重,才會給了這些魑魅魍魎可乘之機。這些人若被他們控制住,後果不堪設想。倘若你那一劍刺下去,他們也未有什麼損失,只是為冥界新添了一個怨氣厚重的魂魄而已。”
駱小遠不敢想象附身一說,她那一劍若真刺了下去,她殺的便不是鬼,而是人了。如今才覺得有些後怕,握著落華劍的手也不斷哆嗦著。
白沉走到那昏厥的男人身旁,撕下他身後的紙符,又單手點下幾處穴道才見他幽幽醒轉。可男人才一睜眼看見他們,便嚇得大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來這男人是被嚇壞了。白沉與流年一道上前將前因後果細細說明後,才見他漸漸平復下來,只是眼眸中的懼色還沒有完全退卻,兀自說著:“我與我的兄弟們逃進來時原以為尋了個安靜的好去處,哪知道這裡才是地獄。到了晚上就有好多髒東西湧過來,我的幾個兄弟被帶走了就沒回來過。我們想逃,可是卻發現進來了卻逃不出去了。我只記得有一天夜裡我實在受不了這個鬼地方了,就想著逃走,可才走了沒多久,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之後我雖然感覺自己還在走路,還在說話,可這身子倒不像我的了。我那個急呀!”男人抓了抓頭髮,“聽這位師父一說,我果然是被附身了。真他媽晦氣!”
流年問:“那你還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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