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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相見。
爸和媽在禮臺上忍受著一些大人物的致詞,我瞧見媽用高跟鞋踩爸的腳,一下子又踢他,然後大喝一聲要老傢伙長話短說,她尿急。
所有人都笑了,用力的鼓掌叫好還起身舉杯一敬。
可是“老傢伙”好像不開心,笑不出來的說了一句禮成,老爸就馬上抱著媽親吻。
不騙人哦!我看了一下表,足足吻了二十分鐘,然後臺下的叔叔們都哭了,一把眼淚一口酒地猛喝,安靜得好像有人死掉。
連一向很聽我話的衣仲文都偷偷地拉我裙子,問我為什麼他們哭得那麼傷心,我捏了他一下不回答,只用眼睛瞪他。
他大概怕我生氣,一直到婚禮結束都不敢再開口,只是跟著我後頭轉,我吃什麼他就吃什麼,一口也沒多吃。
我想,有一天我長大了,我可能會喜歡衣仲文吧!因為他看著我的眼神好可愛,好像糞坑裡的蛆拚命在扭動。
不過,我真的會很慘啦!
剛剛老爸非常和善地拍拍我的頭,他用很輕的聲音說。“皮繃緊一點,待會再來算禮金。”
啊!我要趕快逃,他一定知道是我寄E…mail給各位叔叔,順便AA通報費,網路真好用,可是我要逃命去。我看就到衣仲文家好了。
我這樣算不算離家出走呢?
反正我還小,以後長大就會知道了,大人都是這麼說的。
我很乖哦!我不壞,真的,我要去收拾包袱跟人“私奔”了。
同一時間,不同的宴客飯店,高掛著鄭季府聯姻的門面顯得冷清,滿廳的商界人士前來道賀,可是每一個人都面露不自然的笑容,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走了。
只因新娘逃婚。
“爸、媽,我決定去尋找自我不結婚了,流浪的女兒上。這……”季夫人念著季緲緲留下的短箋淚流滿面。
而另一邊,氣得差點昏厥的鄭夫人手中有兩張大小不一的紙張,銀牙咬得快斷了。
其中一封是因故不到場的新郎,他是這麼寫著——
爸、媽。 今天是四月一日,所以我不結婚了。
兒在此祝兩位愚人節快樂。
另一封則是——
哈!哈!哈!鄭老妖婆:
我來搶親了,還記得十年前你用一千萬打發的女孩嗎?
就是我。
還有,那個被你稱為來路不明的小雜種是我女兒於問晴,今年十一歲。
不過你等到死吧!我絕不會讓她叫你一聲奶奶的。
最會記恨的於弄晴草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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