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1/5 頁)
音。不知道這個顧之謙是怎麼找到我這個軟肋的,總之只要他讓驀驀來助陣,我就無法拒絕。
現在想來也覺得好笑,景南沒有時間和機會讓我多見驀驀,反而是顧之謙總是帶著驀驀出來玩。只是,現在驀驀每次看到我,不再叫我姐姐,而是叫我舅媽了。舅媽,這個詞語在我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
舅,是我不想擔當的和顧之謙的關係,媽,是我對驀驀的渴望,也是每聽一次就會抽動一下對樂樂的疼痛。
成都新開了一個遊樂場,我正在電腦前剛看到這個新聞,就接到顧之謙打來的電話,我一接,聽到的不是他叫我女魔頭,而是驀驀嚷嚷的聲音:“舅媽舅媽,你快來陪驀驀玩嘛,今天舅舅說如果你來了,他就帶我去歡樂谷——”
居我聽了一笑:“那要是我不來呢,他就不帶你了?”
“你要是不來的話……”我聽到電話那頭他的興奮勁頓時黯淡,“驀驀就只能在家裡做數學題了……”
我聽了他的那股失落的語氣,頓時於心不忍,答應了他的要求。
赭沒多久顧之謙就開著車來接我,我剛一上車就聽到驀驀興奮的大叫聲:“舅媽舅媽——”
我看著他那小孩子的瘋勁兒,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說說,為什麼不要在家裡做數學啊?”
他一聽立刻低下下巴,兩隻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我轉,故作可憐地說:“不做,那些題好難,是媽媽逼我做的奧數題……”我聽到他說媽媽兩個字,瞬間恍惚了一會兒,以為他是在說我,隨即又在心底嘲笑自己的痴傻。
接著我又故作無事地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那你出來玩,回去了媽媽就不會讓你做了嗎?”
“不會啦,因為舅舅說會帶我玩久一點,回去媽媽就不會讓我做題了。”
看他那副詭計得逞的小機靈勁,我忍不住笑著颳了刮他的鼻子。
到了遊樂場之後,我和顧之謙兩個人帶著驀驀坐了幾個驚險的專案,下來之後我直喊頭暈,驀驀卻還意猶未盡,叫嚷著坐這坐那。見我已經徹底沒有戰鬥力了,顧之謙只好讓驀驀去玩小孩子的旋轉木馬,然後坐在專案外的長椅上陪我。
我看著裡面騎在馬上不停向我們招手的驀驀,心裡頓時湧上一種傷感,如果樂樂活到今年就四歲了,那他應該也能獨自一個人騎在旋轉木馬上了吧,還記得他三歲的時候,我和朱兩個人帶著他騎木馬,那時候他笑得像個瘋娃娃一樣。
“誒,我說,你現在把工作辭了,靠什麼吃喝啊?”
旁邊顧之謙沒來由的這麼一句話把我從回憶里拉出來,我心不在焉地說:“還有存款,吃喝半年沒問題。”
“喝,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耐啊,能掙這麼多錢。”
我聽了一笑,沒有說話。存款不過是代孕的那7萬,還有,庭宇給我的離婚費。那筆離婚費對我來說可以說是筆鉅款了,可是我至今都一分沒有動過,我不想動那些錢,好像我一旦動了,就是在耗費所有庭宇對我的感情和回憶。就像,儘管景南會給我一筆不少的生活費,但我仍然揮霍代孕的存款,以為花光了,自己關於代孕的事也就徹底被抹去了似的。
“你呢,你回國之後,就沒見你幹過什麼正經事,不會就這麼在你姐家混吃混喝一輩子吧?”
“我?我一直在做正經事好不好,只是你從來就不關心我罷了。”
我一聽他這麼說倒來了興趣:“你做什麼正經事了?”
“我是個室內設計師誒,在美國賺的dollar都夠在這兒花個五年八年的了,現在我要是想做一筆,最低都得進賬十萬大洋,還用得著你替我操這份心嗎?”
“想不到你這麼出息啊,看不出來啊。”我聽了一笑,像是記起來他以前是學過畫畫的,不過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