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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們還是人,只要是人,那就會犯錯。
……
……
大雪山中白雪皚皚,諸強並立。眼看這倆長生精就要被吃掉,忽而一陣濃煙憑空出現,非常嗆人。
“不好,他們要逃”。
“這是誰的毒煙,怎麼出現在這裡,不對,我們中有叛徒”。
諸人都是人精,一想就明白前因後果了,這是有人暗中搗鬼。長生精的誘惑那是不用多說,吃了就能長生,誰都想吃。可是這些奇人異士根本不敢在小白臉面前搗亂,誰都清楚,得罪了這小白臉,下場那是極慘的。可是現在竟然有人暗算他們,妄圖搶奪長生精,長生不老,這是被長生的魔力給衝昏了腦子。
一瞬間,眾人的腦子裡想到了種種可能,都在盤算。
煙霧漫天,不見人煙,都被籠罩在煙霧中,沒有例外。這煙霧嗆的人咳嗽,睜不開眼。這時只聽煙霧中傳出砰砰兩聲響,是有人劇烈打鬥。緊接著是啊的一聲,我聽到這是採參客的聲音,顯然採參客遭了毒手。接著就聽到藏空在大驚小叫:“快攔住他,他們在我這邊,他們要逃”。
砰砰~~
裡面傳出拳腳聲。
我看著煙霧,沒見到有人跑出來,知道那叛徒雖然釋放了這一陣濃煙,本想趁著混亂跑出來,可是卻沒有成功,被人攔了回去。這煙霧一時不會消散,我索性安安穩穩的看戲。從口袋中拿出一顆奶糖,剝了糖紙,放在嘴中。濃濃的奶香味,實在是太棒了。我喜歡喝牛奶,年輕時經常趴在奶牛的肚皮下,喝新鮮的牛奶。只是現在老了,倒是不這麼喝奶了。母牛的第一口奶中滿是細菌,所以這第一口奶絕對不能喝,要扔掉,之後的牛奶才是好牛奶……
掐指一算,生命至今,已經有五十三個年頭了。
真不清楚是怎麼熬過來的,我已經五十多歲啦?在我心中,我還是城鄉結合部那個撿垃圾的死小孩。到底是怎麼走到這條路上來的,好像是因為一顆玉眼,記不清了。雖然這是虛假的記憶,不過這些記憶在我腦海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認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如果可以,真想回到那個青春燦爛的年代,回到那個心靈純淨的年代。每天為了吃喝拉撒而擔心,為了掙多少錢而操心。不像現在,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可是外貌竟然只有二十來歲。長生,雖然是偽長生,可也給我帶來了讓世人羨慕的壽命,但是終究,長生是孤獨的。當身旁的朋友都死絕,這種孤獨就變成了絕望。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變的完全陌生起來,你所知曉的一切熟悉的人亦或者物,都會永恆的消失不見,這就是時代的偉大力量。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特穆爾這個人存不存在,唱師這個人存不存在。既然我的記憶是虛假的,那這兩個人就不應該存在。我在陰陽兩界的裂縫中也沒有看到唱師,不過我總感覺他們是存在的。
我的記憶並不是完全虛假,而是其中有一部分是虛假的。虛假的與真實的記憶混合在一起,真真假假,自己能自動排列,任何違背邏輯的事情都會自動排斥出去,組合成一份新的記憶。這份記憶就是真的記憶與假的記憶混合在一起的記憶。這個記憶就是我腦海中的記憶。
如果我能在這裡找到特穆爾,那就說明我的猜測很可能是真實的。
不過這一切都隨緣吧,我也很多年沒有見到特穆爾了,或許這個老傢伙真的只是我臆想出來的角色,不存在於真實的現實空間。或許他也存在著,就在這茫茫大雪山之中,去拾掇著他炸掉喜馬拉雅的偉大理想,事實證明,理想主義者都是一群值得敬佩的瘋子,不過最好還是要遠離這種瘋子。
瘋子,永遠都是瘋子,瘋子是不好招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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