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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聽說他爹招待貴客,本來也沒怎麼在意,畢竟她爹招待貴客的時候多了去了。不曾想,今天的貴客不同以往,竟是位俊俏的公子,她一見之下,就為他的風采折服,芳心瞬間淪陷。
反正她也到了議親的年紀,加之這又是她爹的貴客,一看就不簡單。即是要嫁人,那就嫁這樣的好了,要樣貌有樣貌,要財想必也不少,再說了她爹與哥哥可都是默許的。
可是,她使盡渾身解數,那俊俏的公子情願在這兒陪著這灰不溜秋的小子,也要躲著自己。自己哪兒不好了,甚至為了討好他,她還去向自己看不起的姨娘取了經,想想就覺得特別委屈。
看著那無禮站起來的小子更是不順眼,只想教訓她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呂傾城心想,這姑娘終於說話正常了,哎!不對啊,當即怒目而視:「你說誰阿貓阿狗呢?會不會說話了?」
這說話正常了就開始罵人,這姑娘咋這麼遭人嫌呢!難怪這裝逼的貨躲著你,活該你被人看不起。
「說你怎麼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啊?還有,本小姐怎麼就不會說話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這麼兇,這灰不溜秋的小子死定了。
「我管你什麼地方,你是誰跟我有半毛錢關係?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巴,沒人當你是啞巴。啞巴還招人疼呢,你就是招人嫌的,連啞巴都不如。」
呂傾城又忘了自己如今身在哪兒了,她只記得,吃什麼也不能吃虧。被人罵了,還不知道還嘴,忒慫,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肖小姐被懟得無話可說,養在金絲籠裡的鳥兒,又如何比得上無法無天的呂傾城呢。
你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嘴,一轉頭,看自己身邊都是僕人,而對方只有一個人,某公子被她自動忽略了。
想著他風光齊月的容貌,為人處世的態度,怎麼也不可能跟這窮酸的小子是一夥的,於是沒了顧忌。
「你們都是死人嗎?沒看到你家小姐我被人欺負啊?還不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不知死活的小子。」
臭小子敢得罪自己,看你怎麼死,此時肖大小姐忘了她姨娘說的溫柔小意,要做男人心目中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語花了。她只想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得罪她的臭小子。
呂傾城也是頓時想了起來,她還在人家地盤上呢!怎麼就嘴賤的得罪人了?
今天出門果真沒看黃曆,走哪兒都不順。可是已經得罪了,那就沒必要認慫了,於是擼起袖子就等著人過來開打。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啊。
我們的三王爺看著肖小姐被小丫頭氣得忘了『奴家』二字,當下覺得這姑娘這樣挺好,最起碼自己不會被噁心到了。
可轉眼就看兩人要打起來了,這可不行,小丫頭勢單力薄的,可不能吃了虧。一轉眼就看人家半點懼意也沒有,一副擼起袖子準備幹架的架勢,嘴裡還嚷嚷著「誰怕誰啊!」
「那什麼,姑娘家家的,這樣不太好吧!」夏侯淵嘴角抽抽,他也是被這兩姑娘弄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個是大家小姐,剛剛還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奴家長奴家短的,轉眼就變成叉腰罵人的潑婦。一個,嗯,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呵呵!公子,奴家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這小子實在可惡,被她氣著了。」肖大小姐一聽,頓時覺得不妙,她忘了裝溫柔的解語花了。
都是這個該死的臭小子,害得她忘了偽裝了,一面放下雙手,一面不忘瞪呂傾城一眼,然後對我們的無雙公子微微一笑,乖乖的站好,表示自己很聽話,很溫柔,彷彿剛才都是是幻覺。
呂傾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一看對方忙著偽裝,這架也打不成了,隨即放下袖子,不屑的撇嘴,{真能裝,變臉比翻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