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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期待她的酒樓能掛上這樣字型的牌匾,於是示意李承旺上前敲門。
「咚咚咚……」
「來啦!」
很快一婦人打扮的女子前來開門,看到你松柏之後,笑著問道:「是你呀小子,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家?你娘親和妹妹還好嗎?」
原來這是李承旺的熟人,難怪這小子要帶她來這裡,這是給熟人拉生意了。
不過沒關係,只要能把她要的的牌匾做好,她到不介意這些。
「蓮姨,我找到事情做了,這就是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要訂做牌匾,我見過葛叔幫別人做過,所以特意帶我家公子來找葛叔做牌匾。」
貿貿然的帶人上門來,好歹也要解釋一下。
那叫蓮姨的婦人看了看李承旺身後的呂傾城,輕福身體道:「小婦人見過公子!」
隨後起身繼續道:「原來是找我相公定做牌匾的,那快請進來吧。」
說完熱情的請呂傾城他們進去,慢了半步拍了拍李承旺的肩膀,以示感激。
這孩子是個懂事的,他這是在給他們家拉生意呢,就他們家住在這深巷子裡,沒有熟人介紹,誰找得到啊。
無奈他們家沒錢開鋪子,自家相公又不想太高調,只能在家裡等活上門了。
呂傾城踏入這家小院裡擺滿了雜七雜八的木製品,有桌椅板凳,有浴桶木盤、還有幾塊做好的牌匾。
無一另外,字型跟門口門簷上的字一模一樣,可見出自一人之手。
只是,這小院裡的牌匾做得更加富麗堂皇,也更加的精緻華美。
其中還有一塊鍍金的牌匾,那應該是掛在大廳或者祠堂用的,只見四個燙金大字——明鏡高懸,顯得莊嚴無比。
還有這些木工製品,打磨得很光滑,做工也很精細。
此時,院裡正有一人正在打磨著塊,但見木屑紛飛,而那人極其的認真。
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留了些許鬍子,有些文雅,做起過來卻不顯突兀。
而且這人臂力驚人,刮刀在他手裡顯得很靈活鋒利,修起手下的木塊顯得輕鬆無比。
讓呂傾城不由得有些刮目相看,這人不是個普通木匠那麼簡單。
從字型,到這一手木工活計,還有身上的氣質,都與普通木匠不符。
也許是她想多了吧,最近受老爹刺激,看什麼都不一般!
也許是聽到了談話聲,那人抬起頭來,看到李松柏後笑了起來:「阿旺,原來是你小子呀!跟你蓮姨去屋裡喝點水,我這還有活沒幹完,幹完了咱們聊聊。」
都是街坊鄰居,李家的事情,他們家自是清楚,如今孤兒寡母生活不易。
他們也只是偶爾接濟一下,若不是自家情況也不是太好,都應該幫襯著些的。
這小子倒是個有志氣的,硬是靠著自己養著家裡兩個女人,是個不錯的後生。
「相公,小阿旺長大了,他這是給咱家帶生意來了。」婦人笑著摸摸李承旺的頭,弄得李承旺尷尬不已。
他已經是大人了,還是男人,被一個婦人這麼摸著頭,還真是難以適應。
聽到這裡那做工的漢子停下了手裡的活計,這才看到隨他們二人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小公子,這小公子看起來年齡不大。
那雙眼睛!讓他一下子愣住了,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只是在看向那張臉,平平無奇,也許是他想多了吧!
在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遇到熟人呢?
「葛叔,我家公子想要定做酒樓的牌匾,我想著你會做,就把他帶到你這來了。」
再說這裡便宜,既能為公子省錢,也能讓葛叔賺錢,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松小子,葛叔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