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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不是我說你,和自己的哥哥吵架還有隔夜仇的嗎?有意思嗎?兩個人有什麼話說開了不就好了嗎?”容初喋喋不休著。
安笙心裡越聽越不樂意,盯著容初,吐出了四個令容初蕩氣迴腸的字,“婆婆媽媽。”
容初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婆婆媽媽?
這是在說他嗎?
想他帥得這樣人神共憤,居然還會有人說他婆婆媽媽?
這個死丫頭知道婆婆媽媽什麼意思嗎?
“你……你……你什麼意思啊?”容初氣得舌頭都打結了。
“嫌你羅嗦。”安笙不再看向他,目光移向了窗外的車水馬龍。
這個世界還是一如既往。就像當年哥哥這個剛登上巔峰的世界拳王突然消失之後,這個世界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而她的世界卻接二連三地崩塌了。她總以為,哥哥回來之後,會把她曾經坍圮的世界一磚一瓦地重新修築好,可原來,他並不這麼想。可即使這樣又如何?這個世界,還是該繁華繁華,該熱鬧熱鬧。
容初坐在一邊已經氣得肺都炸了。
放眼青州,不,放眼全國,哪個女人不以多和自己說句話為榮呢?可身邊這個人居然這麼不買賬。她竟然……竟然嫌自己羅嗦?
“羅嗦”這種詞怎麼能用來形容自己呢?
容初越想越氣憤,也忘了自己的初衷,準備和安笙好好深入交談一番。
“安笙,你……”容初的長篇大論才開了個頭,卻被安笙輕輕柔柔的一句話打斷了,“你說,夢想重要嗎?”
容初愣了愣,先前窩的一肚子火也沒地兒發*,腦子裡卻開始轉悠著安笙的這個問題。
夢想嗎?他曾經好像也有過夢想,可現在,他只能說,他不知道夢想為何物。
“可能吧。”容初的答案很不確定。
安笙拖著下巴盯著窗外出神,“我總以為夢想很重要很重要,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容初不知該接些什麼話,但是卻也不再等安簫,而是發動了車,緩緩地往療養院的方向開去了。
安笙不易察覺地嘆口氣,“去別的地方吧。”
容初愣住了,一時間沒明白安笙的意思,於是只能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我想換個地方待一會兒。”安笙的笑容裡漾起了淡淡地歉疚,“不想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容初心中一陣驚悸,鼻腔裡突然縈繞起了殯儀館裡的死灰氣味,讓他幾乎作嘔。他不再多問,而是開著車去了倆人曾經去過的粥店。
倆人坐下後,安笙便一動不動地看著選單,一直看得容初心裡慌了神。
“安笙?安笙?”容初輕輕地喚她。
安笙回過神,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小女孩丟失了自己心愛的洋娃娃一樣,滿臉的委屈和不解。
容初看得心酸,忙說,“喝碗熱粥暖暖。”
安笙來來回回地又翻了翻選單,突然掩上了選單,試探著詢問道,“可以喝酒嗎?”
容初呆了呆。
安笙卻自己補充道,“就喝一點,不會耽誤明天的訓練。”
容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不是她的教練,二不是她的哥哥,管她明天能不能正常訓練呢?
自己不過是想這個丫頭能像上一回一樣,雙眼亮晶晶的,撅著紅彤彤的小嘴,精力充沛地吹一碗滾燙的粥罷了。
容初笑著揉了揉安笙的小腦袋,揮了揮手,“走。”
☆、第六十三章 把酒祝東風
夜已經是墨黑墨黑的了,路燈亮得刺眼。夜深處的風亦有點料峭。安笙走進風中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容初扭頭一見便看到了她微微發紅的鼻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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