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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有一個好隊友的益處,很多不方便說的、不方便做的,都能自覺地幫忙補上。當然,前提是保證雙方的目的是處於高度統一,不會出現互相扯後腿的現象。
看著神色變得肅然的那些人,陳汐感激地望了一眼高爾察克,直接順著話題往下說道:“的確,跟高爾察克所說的那樣,我已經想到了辦法安全透過這個沙地,還是三個,但這些辦法的前提卻是,你們必須完全地配合我的安排和指示。”
“記住,是完全的配合,過程中不能有任何故意的怠慢,只要你們能保證這個前提,我也能夠百分百地保證你們安全地透過這個關卡。”
不說“三個辦法”這樣“不明覺厲”的字眼會帶給這幫人“自己是不是太蠢了、居然連一個都想不到”的沮散感覺,陳汐在再次強調了一次紀律的重要性後,就把他想到的辦法一一說出。
為了表達的更清楚一點,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在鋪著細沙的地面上畫出一系列圖樣,以作更為細緻的說明。
“。。。。。。以上,就是我的戰術安排,如果有人沒聽明白,可以再問我一遍,你們都知道,這是一場只有生或死兩種結局的時間賽跑,一個錯漏便會將我們徹底推向死亡,所以,決不容許有任何一知半解的地方存在。。。。。”
一片長篇大論後,對著面面相窺卻有些不知所措的眾人,陳汐大手一揮,臉色異常嚴肅的總結道。
卷二,42:為人著想的陳哥
倘若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或者說是換一個說話的人,以上的內容絕對會讓在場的眾人感受到一種非常嚴肅的氣氛,心裡也會油然生出一股異常的肅穆感。說不定在訓話之後,馬上來個集體鼓掌,或是大聲唱諾的反應,以配合這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節奏。
但很可惜,在安排了最後那個很不著調的通關辦法之後,這個人再說這話,卻讓他們有種異常荒謬的怪異絕倫感覺。。。。。。。。.
“這特麼不是在玩我吧!”
而且更讓他們感覺無解的是,由於陳汐之前的積威所在,他們還不敢當面這麼講,只能在心底嘀咕幾句:“能想出這種辦法的傢伙絕對是跟那個專屬稱號一樣的存在,除了喪心病狂這一個詞,絕對沒有其它的語句能夠形容。”
會讓他們失態成這樣,實在是陳汐說出的最後那個辦法太過匪夷所思,簡直是發人所未想,幾乎沒有那個正常人的思維能走到這條思路上。。。。。。.
事實上,說是三個辦法,陳汐卻只把兩個辦法講了出來。
前面道出的那個辦法倒算是正常些,對眾人來說,雖然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不過感覺起來還比較靠譜。基本是靠著團隊的配合來透過這個危險的場地,和不少人看過的橄欖球模式類似。他們在想了一下後普遍覺得,如果憑著盔甲的電量支撐,成功的可行性還是頗高,算是比較有理有據服氣的辦法。
與之相比,這後面的方法完全就是那種只有瘋子才能想到的,特麼還是喝醉酒的那種顛三倒四狀態。居然說只要靠著一個人的努力,就能把場地內的吉斯清空,然後帶著大家安全度過。但按耐住心思仔細聽完,他們卻又覺得,這計劃除開消滅吉斯的那段比較匪夷所思,竟然真的有實現的可能。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對於其他人而言是非常安全,只有一個人會非常倒黴,那就是——“州長”。
“說起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都把所有的重擔和希望都壓在一個人的身上,其他人什麼都不用幹。。。。。。。”
尚未被磨滅的良心,讓一直是路人狀態的某某某忍不住異議道。
另幾人也是感同身受點點頭,然後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州長”,一副“你真是遇人不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