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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ldo;你跟他,是怎麼分的?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得知道。&rdo;
&ldo;沒什麼不好說的。&rdo;蔣雲帆道:&ldo;他當初抑鬱症最嚴重的那個時候自殺過,被我救了,然後給送去醫院,做過一段時間心理治療。我那時候學業挺忙的,學院又管得嚴,不準請假,就沒這麼陪他。反正他病好回學校以後就跟我提分手了。&rdo;
江蘇:&ldo;理由是喜歡上了那個心理醫生?&rdo;
&ldo;啊。&rdo;蔣雲帆應了一聲,隨即苦笑道:&ldo;我那個時候還覺得他能找到真愛挺好的,也沒覺得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現在想想,那可能也算不上是什麼喜歡。哎我跟你講,我那時候跟他幹得最過分的事兒就是牽手,其他更多的一個都沒有。&rdo;
江蘇把視線從天花板上撕下來,側過頭看他,&ldo;所以說,嚴格意義上來講,我才是你初戀吧?&rdo;
蔣雲帆也側過頭來,看著對方眼裡的詢問和期待,笑了笑,&ldo;是啊,你才是。&rdo;
江蘇把身子也側過來,伸出一隻胳膊搭在蔣雲帆胸前,湊過去在他唇上啃了一口,&ldo;嗯,獎勵你的。&rdo;
&ldo;就這麼點兒不夠吧?&rdo;蔣雲帆又一次翻坐到江蘇身上,&ldo;別那麼小氣好嗎?&rdo;
然後就無可避免的又黏到了一塊兒去。
跨年晚會自顧自的在電視裡放著,兩個大男人衣冠不整的在那張單人床上一通折騰,等折騰夠了,又膩歪在一塊兒看著電視,嘴上也不閒著,邊看邊吐槽。電視裡的小品沒有把他們逗笑,卻被彼此的吐槽逗笑了,跟兩個大傻子似的,靠坐在床頭,時不時笑得花枝亂顫。
等到了晚上的十一點五十分,這一年的最後一個節目結束,主持人開始長篇大論的渲染新年氣氛,沒什麼可看的。蔣雲帆帶著江蘇下樓,跟廣芸蔣舟一塊兒出了門。
蔣雲帆看了一圈,問:&ldo;雲煙呢?&rdo;
&ldo;一小時前來了個電話,他接完就跑了。&rdo;廣芸現實有點兒抱怨的說著,然後眨眨眼,頗有些神秘的在這大兒子耳邊道:&ldo;我就坐在旁邊聽了一下,那頭說的什麼我沒聽清,但是像是個女孩兒的聲音。&rdo;
這麼說來,打電話過來的人應該就是長白妹子了。蔣雲帆沒大沒小的拍拍自己母親的肩膀,&ldo;哎,媽,我跟你說啊,這要是運氣好的話,過兩年你說不定就抱上孫子了。&rdo;
廣芸聽他這麼一說,眼睛一亮,&ldo;真的啊?!&rdo;
蔣雲帆:&ldo;噓‐‐你就先裝作不知道啊,就算說漏嘴了也當成是猜的,別暴露我。&rdo;
廣芸:&ldo;好的好的。來,就這位置站著吧,沒幾分鐘了。&rdo;
四人站在門前的院子裡,略一抬頭就是廣闊的夜空。今晚的天很晴,平時總被烏雲遮住的星星終於透了出來,在天上閃著光。
蔣舟不知道從哪裡搬來兩個小凳子,往地上一放,拉著廣芸就坐了下來,還對著兩個小輩道:&ldo;你們年輕人身體好,就站著看吧。&rdo;
這兩個年輕人對這個提議沒什麼意見,他們甚至還主動站的距離二老遠了一點,讓二老坐在前邊。
&ldo;砰!&rdo;
十一點五十五分的時候,這片富人區裡已經有人點燃了這第一響。
而後,一呼百應。
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接連綻放,五彩繽紛的,那一瞬間的光亮點燃了漆黑深邃的眼眸,蓋過了閃爍的星。噼裡啪啦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