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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在她預料中發生。
“別嘆氣了,反正既來之則安之,現在也沒有什麼選擇的機會,可不是?”飄過了黃少少的臉一眼,周伯繼續說著:“當下能做的就是去想,怎麼把這個場面化解到最好的狀態,既能夠維持你想要保護的事物,又不會對其他地方造成太多不必要的傷害。”
“恩,我懂得。”
當然是懂,就是心裡那塊揪死的結還卡著,想想,李柏翰好歹也是她的同事,她本來還打算在這之後想辦法送他回到現代的,如果他在這裡就這樣一路痴傻下去,那回到現代對他而言,基本上也沒有意義了,難道叫他自己掛個號跟病人一起治療嗎?
見到黃少少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樣子,竹姿本來想要安慰安慰她,不過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說起來好像不太適當,她不是太瞭解黃少少身上所有發生的一切,隨便說什麼話來緩和可能都會造成反效果,於是安慰的話到了嘴邊,硬生生又噎了回去。
“好啦,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應該就是要去跟若納他們討論如何出兵的事宜了,別怪我沒有提醒,時間一定要抓得越早越準越好,趁著我師兄還沒有復原,否則等他的傷好了,你們無論派多少人過去都是討死而已,沒有別條路子。”周伯說。
“是。”竹姿點頭表示把話聽進去了,她欲離去之前,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周伯,能請教一件事情嗎?到底…為什麼你的師兄會跟貝卡同流合汙,這實在是難以想像的事。”
此話剛好又提到了周伯的傷心之處,他眼眶一紅,鼻子立刻發酸,揮了揮手,簡潔的說道:“還能有什麼理由,就跟你現在要去救有邑差不多,都是為了感情,可惜他這是孽緣一段。”
黃少少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用眼神暗示竹姿別問了,勉強的撐起精神,從位子上站起身,說了句:“告辭。”接著就把竹姿帶走。
看著黃少少與竹姿離去的背影,周伯想著,到底這兩個姑娘之後會發生些什麼?剛才用竹姿來舉例似乎不吉利了,希望她不會步上同是“孽緣”的漩渦裡。
門口亮恍恍的陽光還在曬著,看著明亮的光線毫無顧忌的射入房裡,連灰塵在陽光的映照下都如此清晰,周伯收回了目光,把心思重新放到了陳君畫了一半的畫上。
“我們接著把剩下的畫完吧。”他說。(未完待續)
(四十九)樹林裡的地下室
躺在柔軟的床褥上,一雙美麗的眸子緊閉著,總是豔麗過分的臉龐此時失去了神采,蒼白的如一張剛漂淨的紙片,貝卡的額上不時冒出冷汗,她似乎陷在一場噩夢之中,時不時皺起眉頭,咬著嘴唇,明明是沉沉地睡著,眼角卻有擋不住的溼潤流淌。百度:本名+
到底有多久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男人坐在距離兩尺遠的椅子上,仔細地端詳著這份讓他願意放棄一切的世間絕色,他隱隱的感覺到有些心疼,他猜想著貝卡現在正在做一份什麼樣的夢,夢裡又遇見了什麼人?會不會有半刻屬於他的存在,抑或是一個畫面也好。
幾聲夢囈從唇間溢位,男人豎起耳朵細聽,臉色卻是不自然了,貝卡在夢裡夢見的原來還是那個名字,她不停低聲喚著那個人,一聲又一聲的“有邑”,夾帶著多少百轉千回的柔情,從來不屬於他的溫暖。
心中有什麼再次崩裂了,然而那又能怎麼樣呢?能夠這樣靜靜的共處一室,已經是奢望中的事情,睡著的貝卡失去了潑辣的脾氣,顯露出了另一個面貌,像是個鄰家的姑娘,那樣的惹人憐愛,宛若是回到第一次見到她那時,還保有著清純氛圍的少女,但這樣的貝卡並不常出現,甚至男人有時候會覺得,那一天那場偶遇,驚慌失措窩在自己懷中的人兒,這一切根本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內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