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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想在心裡嘆息一聲,趕緊去吃早餐。
他趕時間點了一份熱乾麵,三口兩口拔完,給錢的時候老闆卻是不收,而是指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
“不用給了,那客人已經給你結賬了。”
張想看了一眼那男人,樣貌很普通,自己也不認識,但是為什麼要請自己吃早餐?
“兄弟,我在藥材行見過你,晚上要是出去捉蜈蚣的話,咱們一起做個伴吧,我幫你提東西!”
那人一臉的媚笑,張想卻是驀然明白了。
原來這人見他在藥材行賣出去那麼多蜈蚣,這會怕是想晚上跟他一起出去,這主意打的真好,把自己當傻瓜了。
“不用,我也是跟著別人一起出去的,老闆給你四塊錢,我自己吃的早餐,自己給錢!”
張想掏出四塊錢結賬,然後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趕緊快走趕去上班。
那個中年人看著張想離開的樣子,想喊一聲,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收了那四塊錢,這次灰溜溜的離開了。
隨城不大,一個縣級市,張想也找不到專業對口的工作,只是在一家賣牛奶的商貿行打工,一月也就三千塊。
有時候自動加班,幫著公司下貨櫃,這樣能額外的多拿一千塊。
家裡缺錢,這份工作張想倒是一直很珍惜。
雖然昨天到今天,他差不多掙了十萬四千塊,但是上班的時候,張想依舊是很認真的做事,並沒有絲毫的怠慢和埋怨。
在隨城市第一人民醫院,十四樓住院部,劉漢此時才算是脫離的危險期,被轉到了普通病房。
他此時一隻腳打著綁帶,從病床上有支架固定著,一直平放著不能動,醫生說他右腳粉碎性骨折。
哪怕就是幾個月後出院,估計行動上也會非常不便,下半生就是不坐輪椅,卻是離不開柺杖了。
此時單獨的病房裡,只有王魁和劉漢兩個人。
劉漢臉上擦傷的地方都紅腫起來了,門牙也磕掉了幾顆,說話都在灌風,這會正他在對著王魁哭訴著。
“師叔呀,你可得替侄兒報仇,我都聽人說了,在我出事前半個小時,有人在那條路上做了手腳。”
“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出車禍,我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沒有三兩個月根本就不能下床,我只能靠師叔你了,要不然我死都不能瞑目。”
那劉漢都是四十來歲的模樣,此時面容狼狽,看起來都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但是他卻恭敬的叫著二十多歲的王魁師叔。
這情景讓人看著就覺得很滑稽,但是劉漢卻絲毫不以為恥。
這個王魁雖然年紀輕輕,卻是那死去老道士真正的師弟,那老道士一直說劉漢悟性不高,不肯收他為徒弟。
但是架不住劉漢臉皮厚,幾乎每天都是好酒好肉的送到那老道士的道觀中,而且嘴巴特別甜,一口一個老師傅總是圍著那老道士轉悠。
這不是劉漢心腸好,而是有一次他無意中撞破了老道士,用腳踢了一個小石子,把距離他還有十幾米的,要撲上來咬人半人高的狼狗給解決了。
這樣的人哪怕後來掩飾的很好,但是劉漢卻是認定,老道士是有大能耐的人,在這窮鄉僻壤中自然是極力巴結。
果然劉漢沒有看錯,經過他一年多的無事獻殷勤,那老道士終於對於有所鬆懈,傳了幾手看風水的本事給他。
就是那幾手看風水的本書,卻是無意中給劉漢開啟了另外一扇門。
老道士隨便教的那幾手,劉漢越用越順手,很快在鄉里就有了聲譽,等那老道士仙去後,劉漢就偷了那老道士的遺物,然後就以他的徒弟自居。
劉漢專門給人看風水,並且研究老道士留下來的一些東西,可惜劉漢太笨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