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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鈴說:“什麼人具體不清楚,但這極有可能又是中原武林甚至是大宋的一場浩劫呀!”
宗北望皺了皺眉道:“有這麼嚴重嗎?到底怎麼回事?”
關鈴說:“有聽說過南天魔的事吧?”
宗北望點了點頭:“南天魔是四十年前的邪惡的化身,但已經與北地神同歸於盡壁山,與現在又有什麼關係呢?”
關鈴的心情十分沉重的說:“因為天魔劍現身了,昨天欲殺太子的人就是使的天魔劍,用的天魔劍式!”
宗北望的心如遭重擊一般,十分的震驚:“什麼?天魔劍現身了?怎麼可能呢?壁山絕崖四面深淵,隨便跌落哪裡都難以活命,何況南天魔是在與北地神兩敗俱傷後落崖的,天魔劍與地神刀雙雙落於懸崖深淵,又怎麼會再現武林呢?”
關鈴說:“這是千真萬確的,使天魔劍的並且是一個二十左右青年。”
宗北望更感到離譜無法相信說:“一個青年?這更是方繆了,我聽說練天魔劍有兩個必要的條件,其一是大邪大惡大仇恨之人,第二便是必須正值血氣方剛的壯年,否則皆會反受其害,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又何來大邪大惡大仇恨呢?即使他有,而且正直練天魔劍的年齡,可二十左右也只能是開始練而已,豈能行走於江湖顯出威力,練天魔劍至少也要好幾年才可以的,難道他能從十三四歲開始練起,真的,包括天魔劍的現身都太不可思議,讓人難以置信。”
關鈴也有同感:“你說的自然有理,但這是事實,也許這是一個秘,世界上很多的真事,不瞭解的話就無法解釋無法相信,令人擔心的是那壁山位於大散關宋蒙交界處,是兵家戰事之地,一般人不會到那裡的,而且天魔劍又是針對太子,我想十有*對方是蒙古方面的人,看來又一場浩劫將要開始了。”
宗北望嘆了口氣:“我還以為只是戰場上刀光劍影,想不到在中原腹部之地也一樣洶湧洪流,我真不明白,曾經那麼生機勃勃的大宋朝怎麼變得今天這般的風雨飄搖?”
關鈴也不無感慨沉重的說:“小人得志,奸臣當道,皇帝昏庸,豈有不敗之理,可叫拼著性命捍衛國土的忠義之士如何想呀,北望啊,如今你是站在懸崖邊緣,站在刀口之上,你自己要小心呀!”
宗北望說:“我宗北望個人生命事小,可關係到中原百姓的生活安定,關係到邊關將士的生死,關係到整個國家與民族的榮辱,這次的糧食我就算舍了性命也非要到不可,潞安已撐不下去了,要不是潞安百姓省吃儉用的接濟,就算不戰死沙場,也早餓死了,如今百姓將士都只靠野菜老鼠這些充飢,他們那般拼著性命的艱苦是為了什麼?我今天一到臨安,看見這裡的人都是那麼的無憂無慮,那麼的輕鬆悠閒,我的心在流血呀,爺爺您說,這公平嗎?如果沒有我們在那邊浴血奮戰拼死拼活,如果我們放棄了那道城牆壁壘,這裡還能安定嗎?可是我們在那裡餓著肚皮,這裡的人嘴裡在流油,他們漠不關心無動於衷的,難道保衛國家是哪一個人的責任是哪一個人應該的嗎?真的,我們這些熱血之輩並不會在乎多大的付出,艱苦無所謂,犧牲無所謂,但我們需要理解需要支援,再旺的火沒人添柴也燃不久的,麻木和漠然讓人心寒呀!”
關鈴也嘆了口氣:“現在的人不但自私而且目光短淺,看不到更長遠的更大範圍的利益,總是把公與私的概念分得很開,他們不明白自己真正的依賴,以為肚子只是依賴糧食,不知道其實肚子是依賴土地,想不起糧食是從土地裡長出來的,沒想過如果沒有土地怎麼會有糧食,肚子是否還能飽著,有幾個人能真正的明白是有國才有家呢?糧草的事我早聽說了,不只是你,不歸與雷陽都曾告急,皇上全權的交給了賈似道處理,不知何故他卻一直拖延。”
宗北的神情中又有了無比的憤怒:“又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