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世界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
他的心裡已只有了感動:“柔水,你真的太傻了,你知不知道,你越這樣我越是難受,你為我等為我擔心,可我什麼也給不了你,我知道,我再對你說任何的承諾,立任何的誓言都已沒有意義,的確,在現實生活中,一個人的承諾與誓言都是那麼的蒼白與脆弱,很多年了都還是一個謊言,可是我還是想對你說,無論我給得了你多少幸福,或是得根本就給不了,但我的心裡始終的都是不變的有你存在,在為你著想,有一種不變的為你努力付出的願望與熱血,給不了,但至少我想給你,時刻都在盡最大的努力給你。”
說完這話時,被強逼於內的鮮血又再次更劇烈的從嘴角溢位,他的整個人都開始處於一種崩潰狀態,支撐著,但神情卻掩飾不了那種痛,從額頭間有大顆的汗水冒出,繼而整個臉龐都開始冒汗,下流,滴落……
終於在吐出一口鮮血之後昏迷過去。
馬龍正準備去屋裡找空心和尚,空心和尚不知何時已到了眼前,喧了聲佛號讓馬龍把宗北望扶進去。
馬龍便把宗北望抱進空心和尚的屋子,李不歸正直挺挺的躺在石板床上,彷彿睡得正香,馬龍也把宗北望放在了床上,空心和尚便開始捏著宗北望的腕脈檢查起傷勢來,只不過眨眼間功夫,心中已然有數,卻長嘆一口氣。
馬龍見狀急問:“大師,怎麼樣?”
空心和尚說:“他和第一位施主是被同一種功夫所傷,還略輕一點,內臟雖已破裂,但所幸移位,當無性命之憂,只是一時半會無法復原。”
馬龍聽了又問:“那第一位呢,會有生命危險嗎?”
空心和尚說:“老衲已經替他五臟歸位,疏通了經脈,明天早上便可醒來,不過短時間內形同廢人,不能用力,不能練功,更不能打鬥。”
馬龍聽得無生命危險便也放了心。
半盞茶的功夫,空心和尚便將宗北望救醒過來,宗北望感激的謝了。
空心和尚卻看著宗北望問:“據老衲檢視兩位施主是傷在一種叫“黑心鬼手”的武功之下,但不知傷兩個施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宗北望說:“本來我也不認識,聽說他叫“雲中霄””
空心和尚聽了嘆了口氣:“果然是他,想不到他竟然還在人世,不知施主何故竟與他發生了衝突?”
宗北望說:“我們都是邊關守將,而云中霄是蒙古潛藏中原的殺手,他想殺了我們為蒙古人的侵略掃清障礙,怎麼,大師也認得他?”
空心和尚長嘆一口氣:“往事如煙呀,兩位施主能從雲中霄的“黑心鬼手”之下撿回一條命不容易呀,若非有著過人的體質,過人的意志,縱然老衲是大羅金仙,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宗北望依然十分感激的說:“還是全仗大師費力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只是,據我所知這昭慶寺自從一個叫道悅的高僧失蹤以後就一直荒廢,不知怎麼大師一個人住在這裡,而且看來住的時間並不短?”
空心和尚說:“細細看來,老衲來這裡也有六七十年了吧,一個人到一個地方,或者做一件什麼事情,那都是緣,因其實就是緣,世間一切物事的發展與存在都是因為緣,沒有其實的理由,就像施主來找老衲,無論是怎麼來的,因為什麼,都是緣。”
宗北望的心中有太多疑團,卻不便多問。
空心和尚又說:“時間不早了,我帶幾位施主去找個房間安歇吧!”
宗北望說:“有勞大師了。”
空心和尚把三人帶到院門正中的一個房間裡,亮了松油燈,房裡其實甚是簡單,唯有一張石板床,被褥也沒有,另外有兩個石凳,只是牆的正中有一幅畫像,是一個和尚,一派仙風道骨,單手唸佛,端坐於蒲團之上,空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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