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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頑童將幾乎虛脫了的司馬叡拉出茅房時,秦懷懷幾乎笑翻過去。
“你還好吧!”看著一臉蒼白卻依舊瞪著自己看的司馬叡,秦懷懷用極大的毅力才忍住笑,不過臉型卻扭曲變了形。
“老醫師,為何我會如此?”經歷多了,司馬叡也起了疑心。
“額……”老頑童早猜到他會來問自己,於是乾笑一聲,“呵呵,你本來就受了傷,身子虛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故而才會諸多的毛病,只要你按時服藥,多休息些時日,自然會好!”
司馬叡對他的回答半信半疑,總是尋著機會想去看個究竟,但礙於老醫師的面子,他不好去查沒想到過了幾日,機會便來了!
“師父,你要出遠門啊?”秦懷懷剛採了些藥材回來,卻聽到老頑童要出一趟遠門。
“老醫師,你要去多少時日?”司馬叡卻有了一番的計較。
“快的話,三日,慢的話,估計得七日!”老頑童將一些醫書交給秦懷懷,“你這幾日好好地學習醫術,莫要偷懶,等為師回來,可要考你的!”然後偷偷對她說,“那個傻小子已經發現了,你自己掂量著,別玩過火了!”
“恩,我知道!”秦懷懷朝他露出一個笑,“徒弟我會掌握好分寸的!”
玩過火?!她就是偏偏要玩起一把火!
欺騙了自己那麼久,給他點苦頭吃吃,讓他知道一回什麼叫:唯女子難惹也!
老頑童離開後的第二日,秦懷懷照常出去倒藥渣,司馬叡卻緊隨其後,待她走後,司馬叡離開將藥渣倒出,捏起一小撮,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果然是這個丫頭在搗鬼!”司馬叡擰緊眉頭,剛想回去找秦懷懷算賬,一道揶揄的聲音便自身後響起。
“是我搞的鬼,又如何?”秦懷懷站在他身後,雙手環胸,悠哉地倚靠著大樹,秀眉挑起,冷笑著。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居然在他的藥裡下瀉藥!難怪他最近一直都小毛病不斷,卻原來是這個丫頭搗的鬼。
“這都要問你自己!”
“問我自己?!”司馬叡一臉的茫然。
“是的,禮尚往來的道理你總該懂吧!”秦懷懷放開雙手,朝他踱步而來,“既然你送了鬼麵人這麼份兒大禮給我,我怎麼地也得給回份厚禮才像樣吧!”
誰叫他之前假扮鬼面,欺騙了自己這麼久,先是給自己吃毒藥要自己去偷什麼鬼玉玲瓏,然後又逼著自己來燕門關尋什麼秘密,要不是他,自己哪裡要受這麼多的苦,要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會被捲入什麼爭鬥中,最可惡的就是這個傢伙到最後還是不肯說實話。
她對他只算是略施小懲而已,他就氣不過了,那麼他那麼戲弄自己,自己又該如何!
“你……你都知道了!”司馬叡聞言怔了一怔,“抱歉!”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沒有動,任由那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巴掌大的紅印便清晰地浮現在臉頰上。
“不要喊我!”秦懷懷怒火沖天地一揮袖,“也不要對我說抱歉,這一巴掌是我還給你的,從今刻起,你不再欠我什麼!”
“懷懷,我可以解釋……”
“不必了!”秦懷懷冷漠地注視著他,“那日在森林裡,我便看到了你左肩上的牙印,那時我便知道你便是鬼面,我曾經給過你機會,你卻沒有說實話,如今,太遲了!”
說完,她便甩袖準備離去。
“懷懷,你等一下!”司馬叡立刻衝到她的跟前,攔住她,“就算你不聽,我也要解釋,我只是想你知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秦懷懷覺得好笑,“這個世上就是有太多的人藉著苦衷這樣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