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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給她內衣,於是就這樣又過了兩天,當左小麗傍晚收衣服時,在女生宿舍的一顆小樹上發現了自己的內衣,她才明白之前的那兩百塊錢是陳副校長從自己口袋中掏給她的,左小麗羞愧難當,馬上就把錢送還給了陳副校長,不想剛出校長辦公室就遇到了我們……
當然,這話是雪兒轉告給我的,因為這當中牽涉到了女生部分私隱,我一個男人不方便旁聽。
真相大白,雪兒輸了,可輸了的雪兒卻很開心,還說正是因為她的堅持才沒讓邪惡之手伸向祖國的花朵。
願賭服輸,我讓雪兒好好地服侍了我一晚,不是滴蠟,而是之前我一直想做,而雪兒又不願做的動作罷了。
天應人願,此刻不知從哪裡出來刀郎的經典曲目: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裡無盡的消魂……
雪兒早上離開南嶽回學校了,下午打來電話告訴我她到了,不過語氣卻是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因為她大部分的同學都還沒返校,她不該太老實長假剛過就回學校,還說她被自己的誠實與善良欺騙了。
女朋友來過之後,才意識到原來老師的工資真的很低,除了我和雪兒開支的,還花了不少錢用來賄賂何老師和胡老師。不過,出來混,他們遲早是要還的,因為聽說胡老師的女朋友過不了多久也會過來,到時候我就連本帶利同胡老師一併算。
“原來你小子一個人躲在這啊。”胡老師走過來搭著我的肩說道。我沒去找他,他反倒過來找我了,可看著他一副奸佞樣子,想必來者不善。
“什麼事?”我問。
“別裝了。你小子不錯嘛,偷偷地做起兼職來。”
“做什麼兼職啊,不知所云。”
“還裝得挺像啊,你是不是在那個叫,叫什麼雲的創意設計店做兼職?”
“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還是老實招了吧。”胡老師眼神變得曖昧起來,我知道他此刻起了歹念。
“招什麼啊,我只是去幫忙而已,都沒有收過他們的錢。”
“其實我還是相信有雷鋒的,不過那是在書上,不是你。”
“我本來以為你似錢財如糞土,沒想到你也那麼市儈!”
“少來啦。如果錢財是糞土,不知道有多少人爭當便紙,想去蹭點。”胡老師的比喻很噁心,但也算得上精闢。
“真的沒有,你不信我也沒辦法。”燕鵲安知鴻鵠之志哉?胡老師是不會理解的。
“你會不收錢幫人做事!?哦,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女啦?你可是名草有主啊!”
“哥們,生活就像廁紙,沒事別亂扯。你以為我是你啊。”
“嘿嘿嘿……”胡老師奸笑道:“那要看你會不會做了。”
“做什麼做。你別亂說,否則,別怪我殺人滅口啊。”我威脅道。
“算你狠,不過我看你嘴硬到幾時,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說完,胡老師灰溜溜地走了。
胡老師的奸計沒有得逞,但他似乎提醒了我,生活還是要過的,雪兒來過之後令我越發覺得老師這點微弱的工資顯然無法滿足自己的物慾。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啊。看來我有必要向“祥雲”那兩母女收費了,畢竟同情不能當飯吃。書到用時方恨少——錢也是。 。 想看書來
第020章 秋後帳算
第020章 秋後帳算
上課了,我努力地從國慶的餘思中回過神來。可學生們還停留在節日的散漫中,專家們說這叫“假日綜合症”。可哪有什麼“假日綜合症”呢,還不是從家裡帶來的那些東西沒有吃完,上課惦記著唄。
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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