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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嘴上就還是那麼犯。

張小沙停下來，向後一踩。

本來今天腳上難得穿著一雙高跟鞋，這一下張小沙可沒有憐香惜玉的腳下留，踩的可不輕。

莫天炎嗷的一聲抱起腳就跳了起來。

張小沙鄙視的撇了撇嘴，看著莫天炎很是嫌棄。

“別跟我裝，吃子彈的時候都沒見你反應這麼大過。”裝蒜！一眼就能看出來，相處這麼久，即便不想了解，也已經很是瞭解了，“你現在也頂多是腳腫起來，別叫的跟殺豬似的好不好？”

嘶……

這都能看出來？

不過莫天炎可沒打算承認自己是在裝蒜，現在趕緊討好才是王道，萬一真的被趕出去，得不償失。

“你這麼大的力氣，怎麼可能是子彈能比得上的，你可比子彈要厲害多了！”莫天炎還在那邊一個勁兒的拍馬。

卻沒想到張小沙那邊已經被氣的肺都要炸了。

停住回頭，一把扯住莫天炎的脖領，張小沙將眼一眯，“莫天炎，從現在起，從我眼前消失，直到明天之前，不要讓我見到你。我現在不想理你不想跟你說話更不想看到你！懂？”

小獅子要發怒，為了避免被咬傷，莫天炎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好好好，我消失！”莫天炎舉雙手投降，還是一副討好賣乖的模樣，“你消氣，消氣哈！”

直到門被開啟，然後啪的一聲關上，莫天炎消失在了門口，張小沙才轉過頭盯著門口處晃了一下神。

為什麼前後反差要這麼大，讓張小沙都在迷惑，到底哪個是真正的莫天炎。

四年。

耐心，溫柔，體貼，幽默，殘忍，鐵血，黑暗。

這些彷彿都能在莫天炎上體現出來。

只是前四者，她只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他的上看到過，那只是一個模糊到都能令人遺忘的影子，甚至可以讓人直接忽略。

張小沙從來都認為那一次，只是一個幻覺，一個假象。

只是四年前，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她從來不認為莫天炎是一個好人，可是當莫天炎真的答應了她以後，其實她是錯愕的。

那簡直就是不假思索的答應，毫不猶豫。

試想單憑原來張小沙對莫天炎的瞭解，他怎麼可能會為了她而放棄價值幾十億甚至幾百億幾千億的資產？

可是，他就是這麼做了。

或許現在莫天炎是什麼都沒有，可是張小沙卻從來都沒有對莫天炎表示過同，不是他不值得同，而是她覺得現在這樣生活，比每天生活在黑暗之中要好得多。

最起碼，不用那麼累。

嘆了口氣，她張小沙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瞎心了。

莫天炎永遠是她恨著的那一個，不管他怎麼變，都無法抹去他原來為她編織的噩夢。

凌晨，張小沙繼續換好一的行頭，看著穿著跟自己一模一樣黑衣服縮小版的張小辰，張小沙雙手環砸了砸嘴。

好帥！

不是她自戀，只是，她家的兒子，怎麼瞅怎麼帥，非一般人所能比的啊。

“兒子，你今天怎麼想到要跟我一起去了？”

別人不知道，她自己可知道這個小傢伙有多能睡，現在居然能熬到現在。

本來他跟她提議說一起去的時候，她爽快的答應了就是料到這個小傢伙肯定熬不到這麼晚的，誰知道還就真出乎她的意料了。

“因為小辰也想去自己親自報一下仇，順便保護一下媽呀！”張小辰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只是，他當然不會說這是跟父親大人一起探討了半天，是父親大人讓他隨同母親大人一起前去探險。

“漬漬漬，我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