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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花小眉頭皺了起來,她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她不敢再多呆,悄悄找了機會跑走了。
往後又過了一兩個月,新上任的村長在全村所有人的見證下給村子換了個新的名字,山間村。
意味著這個村子只會存在在山中,無人可以離開。
同時,村子裡陸陸續續地來了好幾波人。
新來的人被新村長稱為外來者,他們在這裡往往要在這兒住上好幾天給村民們幹活才能離開。
但王花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走的。
因為她同村子裡的人並不熟悉,而且佔了村長兒子身體的女人也對她並不友好,所以她在村子中跟遊魂一般,只有村裡人有需要用到她的時候才會來喊她,與她有接觸。
她是偶然間發現了村子的秘密的。
自從揹包客成為了這村子的村長後,這個村子就再也沒有過白天,有的只是漫無邊際的黑夜。只有濃重的烏雲和幾點星光在天上飄著。
她在心中將那個佔了別人身子的女人稱為「新村長」。她發現新村長會經常來她家附近,也就是水庫的地方,通常會一呆就是好久,一直到有人有事過來找她時才會離開。
她家離水庫那邊不太遠,這房子就是臨著水庫建造的。
她耳朵又好,有時候趴在陽臺上往外探頭的時候就會聽到從風裡傳來的一兩句話。
不過她總覺得自己這個能力太突出了,因為她的聽力好到可以清晰地聽到幾百米內她想聽到的任何人說的話。
那些村民們來找新村長往往只為了一件事情。
外來者。
每當有外來者來的時候,新村長一接到訊息總會馬上出來,激動地雙手顫抖著給水庫鎖好門,防止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進去。
王花是知道那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外來者的,她先前遠遠見過一回。
那些人總穿著與他們不同的衣服,說的話也是奇奇怪怪。有的像鳥語,可她卻能聽得懂。
村子裡的其他人卻聽不懂。
所以她經常能跟在他們身後知道好多事情。
有些話聽得明白可是理解不了。他們的口中會經常出現一個詞,遊戲。
王花知道這個詞,村子裡的孩子會經常做遊戲。
但不知道這些人在玩什麼遊戲。
他們好像很怕村子裡的人,連她這種小孩也會看到後就遠遠走開,避之不及。
王花就只好偷偷地跟在他們身後邊。大多數的時候村子裡的人會帶他們做農活。
但往往去幾天,這些外來者就成了村子裡的人了,說話時再也聽不見「回去」這個詞。
有的就只是村裡長村裡短,而原來村子的的人則會少掉幾個,可沒人會覺得奇怪。
像是這個原因只有王花一個人不知道一樣。
王花還是個小孩,小孩就會有許多不可避免的好奇心。她又一次跟著新村長的身後悄悄地走。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得很。
只要她不想讓人發現她的動靜,就算自己光明正大地走在對方身後,對方都不會發現她。
包括新的村長也是這樣。
俚新村長要厲害點,她可以察覺到自己的看向她的視線。
王花跟在她身後只能掩蓋身形,不讓她瞧見。
她這回看到了一個外來者。
不對,應該是兩個。
是一個青年,對方懷裡還有隻貓,懶懶散散的,愜意極了。
新村長的目光落到貓貓身上時,王花看到了她眼中熟悉的渴望。
跟她趴在水庫門縫裡見新村長盯著水庫池子時是一樣的眼神。
王花只遠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