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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才反應過來。她望了望牆上的時鐘,凌晨2點15分。她有些擔憂,有些疑惑,便起身,走了出去。
“忍足侑士,你明明就躺在她身邊,為什麼還是有種心涼不安的感覺!你盯著她白皙的肌膚,性感的紅唇,明明就想吻她,要她,可是,為什麼心底卻無可遏止的滿是冷意呢?”自嘲著,忍足又倒了一杯酒,酒入愁腸,頭一次,他開始嫌棄自己酒量太好。睡不著,毫無睡意,睡不著,毫無睡意……腦海裡一大堆事情攪得他心煩意亂。凌晨幾點了?忍足瞟了一眼牆上的時鐘,2點25分。不著急,慢慢喝。可是剛抬起,酒杯就一把被奪過。順著那雙白皙纖細的手,忍足對上了那雙滿是擔憂和失措的美眸,“藍,喝嗎?你也睡不著吧?”忍足低語。
藍韻盤腿坐在忍足身旁,她伸手撫上那張有些落寞的俊臉,鼻翼間濃濃的酒意,讓她忍不住皺起眉,她瞪著忍足那雙輕佻的桃花眼,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忍足輕笑,側過臉,繼續喝著酒。沉寂,滿是沉寂。藍韻的手緩緩落下,漸漸握成拳,自手心傳來無力感,澆熄了她暖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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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的俊臉,落寞的自嘲,都成了她最大的笑柄。藍韻刷的站了起來,朝臥室走去,可是,走了幾步,她又頓了下來。她轉過身,定定地凝視著她的忍足,許久。接下來,她便送了自己一份揪心的禮物,她和他說,“我們冷靜幾天吧!”
不記得那晚她是怎麼回房間的,不記得她當時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可她卻深深地記得酒杯落下的清脆聲,以及他驀然離去震耳的摔門聲,那種彷彿可以撕裂她的心的尖銳聲音直到現在她都記得。忍足走後,她就後悔了。她追出去找他,卻沒有找到。找到小區的保安,他告訴她,忍足開車出去了。她坐在客廳裡,等了一個晚上,都不見他回來。接下來的兩天,她就再也沒再看到他了,要不是問了他的導師,要不是手機上的簡訊,她倒是以為他人間蒸發了。
思緒恢復到現實中,帶著一絲冷笑的藍韻,這才望向一直坐在沙發對面卻有些“惴惴不安”的伊藤繪雪。呵,望著這張冷俏的臉卻浮現幾道裂痕,藍韻心底不由舒坦了丁點,嘴角帶勾起了幾分戲謔。
“你哥哥竟然是伊藤青葉,”藍韻輕笑,她下頭,繼續看著伊藤青葉託伊藤繪雪帶來的資料。“很奇怪嗎?”伊藤摸了摸有些汗溼的手心,面色冷靜,只是心底不由抱怨,她就說過,她對這個氣質高雅卻帶著邪肆的女人不感興趣了,為什麼偏要她送過來!
“不奇怪,”藍韻闔上資料,半斂著眸,掩去眼底的凌厲,笑咪咪地對著越做越遠的伊藤說道,“基因遺傳一直是很神奇的事情。呵,和你哥哥說一聲,這份人情,我凱得瑞記下了。”
伊藤繪雪得到回覆後,就立刻告辭了,那速度好像後面有惡鬼在追她一樣的。
惡鬼?藍韻眯了眯眼,看來她心情極差的事,連其他系的同學都知道了!
藍韻這女人,一回來,就給她所教的班級一個大霹靂。可是她課堂上說得關於課堂筆記的事情又給金融系的同學更大的震撼。藍韻迴歸,渡邊教授轉到研究生學院本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這筆記,別說開學沒幾個記得,後來渡邊老教授教課的時候,記得人就更少了,這麼算來,整個班上除了個別同學外,這平時成績可就糟糕了。想要獎學金的,想參加交換生計劃的,想及格的,補吧!當然,還有網球社。成績斐然的網球社被不良教練和魔女教練的聯手整治下,一開始新一輪訓練選單。可是,藍韻等著的某人竟然完全沒出席,到她手裡的全是病假條。笑話,生病,全校的人都知道忍足家是開醫院的,生病,自然是假!藍韻不正常了,不良教練也不正常了,他當爸爸了!幸村跡部也不正常了,一個是笑著讓你“死”,另一個是炮火朝向你!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