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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什麼也不愛聽。”我咕噥道。
房東蹲下來繼續收拾行李,半晌才幽幽地說:“太難聽了!”
我一聽,嚯,這是赤裸裸的顯擺啊。
我笑眯眯地站起來,說:“那你唱啊,唱一首給我聽。”
房東不吱聲。
嘖嘖,還耍大牌呢。
“唱嘛。你都要走了,以後想聽還得打越洋,齁貴的。”我說。
“不唱。”房東彆扭的說。
“想唱就唱,唱的響亮。磨磨唧唧的扭捏什麼呀,裸體我都看了。”我不屑的說。
房東轉頭對我怒目而視。
我趕緊改口道:“好好好,不是裸體,只有裸肩,還有倆腿。恭喜你,你的中段兒還是清白的!快唱吧,就當臨了回饋我的,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再見了。”
我話說到這份上,房東也覺得不能再推辭了,否則就太不爺們了。
他清清嗓子,問:“你想聽什麼?”
我還真是非常仔細地想了想,然後發自肺腑地說:“我想聽二人轉!”
房東居然沒有發飆,起身從房間衣櫃頂上拿下一個箱子來,開啟來是一把吉他。
“用不用這麼專業啊?”我忍不住說。
房東拿了吉他出來,試著撥了幾個音,然後很隨意地坐在床上,邊彈邊唱:背起行囊我要去遠遠方,遠的可以把過去遺忘。我不需要很確定的方向,我只要這段旅程夠長。捨不得,一程一程的糾葛,捨不得,日甚一日的狂熱……(後面還有詞不詳細表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
一曲終了,我由衷地鼓掌道:“他奶奶個腿兒的,這也太好聽了吧!你自己寫的?”
房東黑線道:“張雨生。”
我一邊鼓掌一邊慨嘆道:“天妒英才呀!……再來一首!再來一首!這次我來點!”
房東抬頭等我說歌名。
我沉思了片刻,突然一個高兒蹦起來,歡快地叫道:“有了,有了,小拜年兒!”
房東大長腿一伸,房門帶著疾風pia地一聲再一次在我面前緊緊地關閉了。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環顧著白住了不到兩個月的“豪宅”,心想,這次真的該是時候搬出去了。宗師驅逐令已下,房東隨時可能消失,我臉皮雖厚,但也是個有尊嚴滴銀。
第二天上班午休時,我在辦公室跟幾個同事一起吃飯,說起了要搬家的事情。同事奇怪地問我才搬了沒多久怎麼又要換房。我苦笑了一下,這十多萬字的劇情,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人品就是這麼好,人事部的同事說正好她一個同學的室友即將搬走,空出一間房子正在找人合租。我問了問地點,離我上班的地方不是太近,但是有地鐵。我心想也能湊合,就跟同事說讓她聯絡一下她同學,我這週末去看房,合適的話立即就搬。
接著話趕話地就說到了男朋友的問題。
同事也是好心,見我常常搬家一不小心就流離失所的齁悽慘,都紛紛勸我趕緊找個爺們吧。
各位手頭若有存貨,儘管朝姐們扔過來,二手的也歡迎,童男子的不要。我陳懇的說。
這本來是很普通很和諧的公司午間談話,直到從樓下吃飯歸來的燈女禍從天降似的一槓子斜插了進來。
“趙姐眼光可是很高的,你們介紹的她是看不上的。”天地陰陽人說。
沒人理她。
可憐燈女這赤裸裸的挑撥離間喲,胎死腹中。
“不過,我倒是認識很多青年才俊。”天地陰陽人顯擺道。
我冷笑一聲,你咋不認識五一勞動獎章和國務院特殊津貼呢!
一個同事有意擠兌道:“喲,是嘛,那趕緊給你趙姐介紹個有房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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