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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的不是他,而是你。劣質花生醬吃多了致癌。”我好心的提醒。
“你放心,姐們這次如果不讓他大吐血,把上回的補回來,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蘿蔔信心滿滿的說。
“原來你是復仇去了,等你勝利歸來,我給扎你一朵小紅花。”我在鼓勵的話語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蘿蔔沒空,約同事吧。誰知道不約不知道,一約嚇一跳,原來大家都有票。
孃的,弄了半天不是特別獎勵,而是公司福利。
我的興致頓時打了折扣,但卻終是勤儉持家慣了,捨不得把票給撕掉。
可是,眼看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開演了,那一張票始終沒有送出去。我心一橫,豁出去了,死不死誰兒子。用公司電話打給了房東。
“哪呢?”電話一通我就問。
“哪位?”他問。
“大咪。”我說。
“在家。”他說。
“出來。”我說。
“幹嘛?”他問。
“看戲。”我說。
“不去。”他說。
我就知道沒有這麼容易,但是姐也不是吃素的。我果斷地摁響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你等一下啊,我手機響了,你千萬別掛,誰掛誰後悔!”我對著房東叫道。
然後,我就把電話仰面朝上放好,對著手機自己演起來。
“姐夫!”我對著手機屏保上的基努李維斯親切地叫道,“啊?你已經快到東直門了?這麼快!電影是一個小時後才開演呢,你先找個地方逛逛,我這邊還在努力,到時候給你電話。拜拜。”
說完了之後我把手機放好,再度拿起了固話。
“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我裝模作樣的說,“你剛剛說你不去是嗎?好的,我再聯絡一下其他人。”
我的全套劇目已經演完,就等著他那邊的反應了。
沉默,我看了一下電話線,沒掉啊。
“喂?”我忍不住呼喚道。
“你姐夫在廣州。”那邊慢悠悠的說,然後就以勝利者的姿態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晚,悲催的我,丟人上癮的我,一個人佔了兩個座位,看了一部差點把我活活咯吱死的搞笑片。內心的悲涼用了兩大桶爆米花都生沒有壓下去。
第二天,週六,我睡到自然醒。午飯是跟同事在外面解決的。
同事非逼著我說誰會是我那個部門的新任二把手。
我無奈的看著她,心想,你這不是逼著我說我自己嗎。插播一下,我那部門一共四個人,現有的一把手是老闆的親戚,二把手即將調離,剩下就是我跟另外一個剛過了實習期的小姑娘。
雖然如此,我還是特別虛偽的說,老闆自有他的安排,他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吃完飯我在附近的超市裡大采購了一番,沒捨得打車,拎著兩個超大號無紡布袋擠公交車回來的。
待我一身臭汗的回到家,已經下午四點了。房東不在家,去哪了不知道。
把東西歸置好之後,我洗了一個暢快淋漓的澡,然後開始洗衣服。這真是像我這樣的勞碌命的標準一天。
衣服洗好,我正在陽臺上晾曬,聽得門鈴歡快的響了起來。
這個家裡是很少來什麼客人的,除了泡泡之外,況且現在他也弄到了自己的鑰匙,可以隨意進出。
誰呀?我一邊問一邊走到門前,從貓眼一看,親人吶!
房東的親人,他伯父。
我趕緊把門開啟,熱乎的叫聲叔叔,告訴他很不巧房東不在家。
“我知道,剛跟他透過電話,他過一會兒就回來。”他伯父和藹可親的說。
我趕緊把他讓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