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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極度不願意的,但是面對著這樣的一支長槍,是女子都會臉紅心跳、口乾舌燥的。無關意願,這只是一種很本能的生理反應。
“我、我下面還沒溼。”我喃喃低語,垂著頭,不想讓他見到我此刻的臉。
可雨霂就像是能夠看透人心的惡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臉容看,淡淡地笑起。
“別怕。插進去就溼了。”這句話說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無關情愛,我怎麼能夠怪他這種只要自己快樂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麼做?”這句話是完全沒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的。
“呵。”雨霂輕笑了一聲,道 ,“你有沒有見過武夫扎馬步?”
“呃?”雨霂問這個做什麼?我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緒了。
“有見過。”本想說沒見過的,但是服侍過墨非一陣子,墨非在早晨的時候都會扎一會子的馬步,我想說沒見過不是明顯在說假嗎?雨霂沒那麼笨,我也沒那麼笨。
“很好,現在我就要你像扎馬步……”雨霂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連連搖頭,打斷了雨霂未說完的話。
扎馬步對女孩子來說太粗魯了,而且我現在還光著下半身呢。
雨霂伸手撫摸著我的臉,咯咯笑起,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馬步給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馬步。”
腦子轟地一下,我臉如火燒。這樣的話用‘你跨到我身上來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馬步上扯。捉弄得我臉燙、身燙、心也燙。
“……”
“小殊,我體諒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計較。可你今晚已經犯了太多的錯誤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雨霂臉色一轉,由柔轉冷,變臉速度堪比川劇臉譜……
我愣了愣,腦筋數轉,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個命令,我做一步。
“是。”我忍住心裡的難堪,在心裡拼命地告訴自己:為了孃親的期望,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
可是下面太乾了,他的那根肉杆又是龐然大物,要生生的插進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會有多痛。
我現在面臨著兩種選擇:一種是欲仙欲死;一種是生不如死。
現在沒人會關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閉了閉眼,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淫蕩的事情。──吐了一口唾液,抹進小穴裡。
“噗嗤!”雨霂噴笑。
“主子請莫笑!”我的臉兒因他的笑聲變得更加燙了起來。
(23鮮幣)70玉兔搗藥(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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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霂眯眼笑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你下次要這樣做之前得跟我說,知道嗎?”
“奴婢知錯了,謝主子不罪之恩。”我垂眉說道。
“嗯。”雨霂點了點頭,說道,“繼續吧。”
……
我跨過他的身子上,叉開了雙腿,把自己的軟柔凹處對準他堅挺具碩的頂端,正要往下坐落的時候,雨霂又開口了,“用手扶著。”
我愣愣,立馬反應過來。
如果我把他那根弄折了,恐怕用命也是賠不起的。
於是,我雙手抓著他那根巨大,先將他的蘑菇頭含進穴裡去,再一寸一寸的把粗長的陰莖慢慢地捅進穴裡去……
“嗚……”他的太粗太大,下體處繃得死緊,我有一種快裂開了的感覺。
可是被如此粗暴撐開的感覺又帶給我一陣暢快的酥麻。我打了寒顫,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太久沒有被大物什填滿了,忽然的塞入的飽脹與插入的摩擦,讓久未雨露的小穴如干旱奉雨,滴滴參透地面,舒服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