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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瞅了彭澤一眼,跟著一笑。
系在兩個人心中多日的疙瘩好像就這麼輕易解開了。
後來彭澤喝大了,說:“小時候我看見你倆在一起就來氣,你倆關係忒好了,還總是孤立我。後來大禹你走了,妖兒剛粘了我沒兩年,你丫又回來了。操!結果還是你倆最親。”
“廢話。”宣大禹醉意滿滿,“我對妖兒那是什麼感情……”
夏耀也跟著笑,完全是不明狀況的傻笑。
彭澤又和宣大禹說:“好像自打你走,妖兒就出家了。以前多歡騰一個人,到處亂竄,身邊的大美妞穿成事,都夠咱哥仨吃頓燒烤的。等你一走,嘿,西門慶變成唐僧了,尼瑪這麼多年我一直沒緩過來。”,
彭澤的吐槽聽在宣大禹耳朵裡那是別樣的銷魂。
扭脖子朝夏耀問:“是麼?是因為我走麼?”
夏耀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你為啥……不打一聲招呼就顛兒了……”
這仨人裡面,夏耀喝得最衝,連鞋都脫了,腳丫子四處亂蹬,最後學麼到宣大禹的褲襠上。腳丫子試探性地蹭了蹭,挺軟和,於是戳在那不走了。
宣大禹心裡就像小貓亂抓,意識醉了精神沒醉,夏耀無意識地控訴和一系列親暱的舉動讓他的狼子野性暴露,手攬住夏耀的腰身,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
“我揹你去我那怎麼樣?”
夏耀醉得啥都不知道了,問啥啥,‘嗯”。
上車前,彭澤還亂拍著夏耀說:“我知道你前眸子為啥晾著我,你不就……討厭那個誰麼?那個李真真麼?放心,我倆快完了,追我的那個小妞已經開始倒貼了,哈哈……礙你眼的馬上就要提著鋪蓋捲走人了。”
“啊……”夏耀張大嘴,“我呸……”
彭澤嘿嘿一笑,被司機塞進私家車,很快就沒影了。
宣大禹走下三級臺階,手朝後晃了一下。
“來,上來。”
夏耀直接躥上了他的後背。
路上,宣大禹頻頻扭頭看,這是赤裸裸地換人後遺症啊!總擔心後背上的人變成了王治水,隔三岔五就要確認一下。
“你不是每次喝醉酒都咬人不撇嘴麼?”宣大禹哼哼道:“你……你咬著我,咬著我心裡就踏實了。”
夏耀果真一口咬了上去,咬住了宣大禹的耳朵。
宣大禹疼得嗷的一嗓子,“痛快!”
結果,夏耀只叼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不是自個想咬的那個耳朵,悻悻地將嘴鬆開了,這是他第一次喝醉酒咬人如此之短促。
“你怎麼撇嘴了?”宣大禹站住,異常緊張地往後看,“你丫是不是變成王治水了?嗯?”
夏耀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宣大禹。
宣大禹大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是我的妖兒。
懷揣著各種美好的憧憬,捎帶著無比邪惡的小心思,宣大禹美了一路。結果,這酒犯後勁了,換人後遺症再次無情地降臨到宣大禹的頭上。
他將夏耀摔在床上的那一刻,歷史彷彿倒退,當晚的情景重現,宣大禹那張臉迅速從溫柔變得猙獰。
“你特麼是誰啊?”
夏耀一著床就睡著了,我特麼管你是誰呢?
“起來!”宣大禹薅著夏耀的衣領硬是將他拽起,質問:“你怎麼跑我背上的?”
夏耀迷迷糊糊地還了句,”不是你把我揹回來的麼?”
無意識地“配合”再次讓宣大禹入戲,再次怒嚎道:“我特麼竟然累死累活地背了你一道兒!”
夏耀彷彿王治水附身,不耐煩的說:“我求著你揹我了?”
說完歪在床上,又睡著了。
歷史的,‘重演”讓宣大禹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