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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
白吉盯著兩人看了半天,也未看出什麼端倪來,楊墨經過剛才種種事情,此時才慢慢冷靜下來,頭腦了跟著活絡起來,道:『你聞這兩人身上味道,是不是有絲酒氣?除了是從揚州城來,還會有別的解釋?』
鼻子用力嗅了兩下,果然有一絲酒味,看著他們身後的馬,騎馬都沒吹散酒味,除了最近的揚州城來,也確實無他解釋,白吉有些頭疼的看著兩人背後長劍,困難的嚥了唾沫:『楊墨,你說要真打起來,我們能打過他們麼?』
楊墨也開始緊張,這可不是街頭打架,搞不好直接就被拋屍荒野,死了又死就太慘了:『打不過吧,你學過什麼武功沒?』
『我學過瑜珈……你呢?』
『我練過拳擊……』
兩人一陣鬱悶,突見白衣女子往前邁了一步,緊張的白吉立刻握著赤宵叫道:“別過來!”
白衣女子一愣,漾開個微笑:“姑娘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
“你根本也是從揚州城來,何必說什麼路過?我看還是衝著我手裡這玩意兒來的吧?”
白吉的話讓對面兩人同時心中一凜,卻不知是哪裡露了破綻,儒衫男哈哈一笑,往白吉走去,一邊道:“姑娘,明人不說暗話,我們確實從揚州城而來,也確是衝著你手裡的玩意兒去的,可是,我們和剛才的人可不同。”
“如何不同?”
白吉見得他往前走,不自覺的往後退,退了幾步背後抵上樹木——已是無路可退!男子笑了笑,道:“他們是豪奪,我們是巧取。”
『還真會說話……』
白吉聽到楊墨腦中說出來的話,陰冷的語氣讓她也打了個哆嗦,還不知道這位爺生前是幹什麼的,也許正是個打家劫舍的主兒?
“我呸!說來說去還不是想搶東西!?”
女子嬌笑如絲:“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這位說的,我就做個作壁上觀的過客,可沒我什麼事。”
說完,還退了一步,站在一旁,眼中透著興味的目光,似要看白吉如何應對,眼見著儒衫男笑吟吟一步步逼近,白吉的心臟也不爭氣的跟著狂跳起來,惹的楊墨一陣煩燥。
『你能不能冷靜點?冷靜不下來就把身體給我用。』
白吉吐了幾口氣,應道:『等我不行了你再上。』
『你可小心點,弄傷了身體你痛我也痛。』聽到這句,白吉明顯想歪了,臉頰飛霞,楊墨察覺臉上一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說男人是色狼,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說什麼?你這沙豬!』
『你每次說的沙豬到底什麼意思?』
白吉哼了聲,答道:『沙文主義大男人。』
『就是英雄丈夫?』
她更不屑:『英雄不代表就要狂野,溫柔未必不丈夫!你懂個屁!』
『你這女人……』
兩人這邊腦中鬥著嘴,倒忘了眼前步步緊逼的男子,他看得這孩子眼神飄忽,神遊太虛,無聲無息的走過去,都站得前面了,對方還是毫無反應,不由的心中奇怪,試著慢慢伸手過去,直到手指觸著赤宵劍柄,仍是沒有受到攻擊。
難道是嚇傻了不成?這倒便宜小爺了。
他暗笑一聲,正準備搶奪勝利果實,不想白吉敏銳的感覺到面板上觸感,眼神一轉,見著眼前大活人,立刻尖叫出聲,反射性的向前遞劍,非人軀體力量迅速不比常人,男子躲閃不及,眼睜睜的就看著那森寒劍鋒遞進了腹部,那刃鋒利非常,斜切了進去,一時半會間竟是滴血未見,女子站他身後,看著姿勢不對,等發覺詭異時趕上前來,只能看著男子轟然倒下。
楊墨感覺到白吉的手——或者說他自己的手在顫抖——前世不用說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