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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以至於一些老臣們便以為上皇中意的還是義忠王,再加上上皇的默許之下,這些人更是明明暗暗的歸附了廢太子黨。
看著馬車車隊越來越遠,賈璉心內暗道:“天家哪裡來的父子之情,聖上和廢太子也只是上皇用來平衡的棋子而已,如今這忠順王明著是被迫離去,只怕日後迴歸之日又是一番風雨。”
徐儒微微憤慨道:“哼,此次若是馮唐無法禦敵,看這些沽名釣譽之輩還有何依仗的。”又對著外間吩咐道:“回府!”
趕車的馬伕忙應道:“是,老爺。”隨著話音落下,馬車也慢慢的駛動起來。
賈璉透過車窗看著遠處的天際,雲潮翻湧,風雲變色。
☆、第二十三章
東疆的戰事越發的激烈起來。饒是馮唐多年帶兵;卻抵不住敵人的來勢洶湧。
柔然與天朝的這次惡戰;一直持續了三年。
乾元六年,東疆的大軍以落敗之勢往京都退敗。邊疆的百姓紛紛四處逃難;一場邊界小國挑起的戰爭終於將上國美夢中的中原大國打的未有一絲喘息之力。
兩國戰爭,百姓何辜?京都繁華之地;一路之上皆是餓殍滿地。
從東疆的死亡氣息慢慢延續到京都,便連那些醉生夢死的王公子弟都開始從繁華一夢中驚醒,終於意識到敵人的利刃正向自己襲來。
從來都只會享受的王公後人即使意識到危險降臨也絕技不會去奮起反擊,他們第一個想到的是——談和!
御書房中,皇帝龍顏大怒;伸手將御案上一掃,便見筆墨紙硯、奏摺等物件散落了一地。
宮人們瑟瑟縮縮的跪倒在地,“陛下息怒。”
徐儒摸了摸花白的鬍子;一臉沉色。此刻便是他也無法做出哪般抉擇了,天朝建國以來,從未有主動求和的先例,若是在此朝開例,日後只怕後代子孫皆要引以為恥。但是如今戰事已久,國庫空虛,再加之傷亡慘重,百姓名不聊生,再不停戰,亦是千古罪人。
此時這君臣二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當中。
這場僵局未能持續多久,馮唐雖然能征善戰,但是難敵老驥伏櫪之悲,與柔然的大戰越發的難擋,面對這般危機時刻,皇帝終於請求談和。
談和之事自然順應了四王八公的心思,反正只要國家不滅,其他的事情都由皇帝擔著,若是擔不了,左右上皇還在呢。
此次派出的談和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帝的親信王子騰。
王子騰雖是以武起家,卻能文能武,在軍中和文官之間的影響力可見一斑,作為議和大臣可以減少文人與武官之間的矛盾激化,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在賈璉看來,此次的議和之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柔然雖然兵強馬壯,但是戰爭是把雙刃劍,雙方必定都是要受到損傷的,柔然國小,這場真正的負重確實是難以承擔的。只不過送走了這隻老虎,也不知道後面的惡狼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獠牙之勢。
王子騰接到旨意後便開始了議和之事的準備,又想到身邊沒個得力的自家人,想到自家內侄女婿賈璉也是個明白人,況且這幾年作為朝中新人,也偶爾露了點才華,想著帶在身邊歷練歷練也是好事,便又奏請聖上,把賈璉也拖入了議和的大隊中。
“璉叔,你真要去邊疆嗎,聽說那邊很是危險。”賈蓉一臉擔憂的問道,這幾年的習武已經讓當初不堪一擊的文弱少年顯得健壯許多,眉間也添了英氣。膚色更是比賈府其他男子顯得黑了。
賈璉一身墨色的藤紋勁裝,配上那張常年溫潤有禮的臉,倒是異常的協調。此時他擦拭著一把牛角弓箭,頭也未回。“如今的形式看來,倒是哪裡也稱不上安全了。你長年待在這京都繁華之地,倒是不識世間險惡了。”
賈蓉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