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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給微臣報喜,他們能締結良緣,微臣自當全新祝福,哪裡還能有其他情緒。”
忠順眯著眼,顯得有幾分不信,“你對她無心?”這是唯一的可能了,不知怎的,這麼想的時候,心裡是帶了三分喜悅的,但是又被這人的泰山不崩的表情給深深的大白了。
“王爺此次前來,難道便是為了看微臣生氣?”
“放肆!”忠順怒斥。
他站起身子,踱步到賈璉的面前,冷笑道:“此次本王是奉了皇兄的安排,前來圍剿山匪的。賈大人,關於賊匪之事,可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微臣遵旨。”
賈璉一板一眼的果真給忠順講起了浚稽山的情況。
二人講了將近一下午,方才結束了談話。忠順捂著嘴,大了個哈欠,站起身子便往賈璉的床走去,邊走邊吩咐道:“此次本王是一人來此,暫時沒地方去,現在你這裡湊合一下。”說著便已經倒在床上矇頭大睡起來。
賈璉倒是無話,一臉淡定的拿了床薄毯子,便歪歪的靠坐在軟榻上淺眠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房中的呼吸聲便輕柔而平緩起來。床上的被子被掀開,先前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忠順突然坐了起來,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慢慢的走到賈璉身前,低下了頭,兩人挨著很近,幾乎呼吸可聞。
倒不是有了什麼旁的心思,只是耐不過心裡的那些好奇心,他是真的想知道此人到底在想什麼,到底何事能讓他那萬年不變的笑容徹底撕裂。
“微臣不知道王爺竟然有此陋習。”
說話間,一雙漆黑黑的眸子已經睜開,正清明的看著身前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好睏,先去睡覺了,明天努力,麼麼噠
☆、第四十九章
四目相對。
那雙平日裡平靜無波的眸子;此時異常的清亮,忠順甚至可以在黑漆漆的眸子裡看到微微呆愣的自己。
待看到那雙眸子中的促狹,忠順突然心裡生了惱火;他更貼近了一步,二人挨的更近;嘴角微挑,“如何;本王飼養孌童本就不是秘密;賈大人能安心與本王同處一室,還真是勇氣可嘉,莫不是亦是對本王起了心思?”
賈璉沒有理會,他微微笑了起來;如沐春風。微微側身,自然的坐了起來,避開了忠順的親近。“王爺,微臣亦通醫理,觀王爺面相,恐怕尚不能行周公之禮。”
“你……”忠順聞言,站直了身子,惱羞成怒道:“你,你如何知曉?”
“若是微臣沒看錯,王爺這是幼時寒毒入體,只怕經不住男女之歡,當然,孌童也不行。”他說的很淡然,完全沒有嘲諷之意,卻偏偏讓忠順感覺到很是惱火,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被人知曉,這種情況下只有一種辦法——殺無赦。
琉璃色的眸子已經布了殺氣,整個房內透著滲人的寒氣。
賈璉卻並無動作,伸手拿著薄毯繼續蓋著,側身又躺在榻上假寐。他閉著眼睛輕聲道:“王爺中的是寒毒,切勿動怒,對身子不好。”
忠順不知如何,聽了這話心裡突然一軟,房內的寒氣頓失。
他覺得自己越發的摸不透此人了,時而對自己恭謙有禮,一副俯首稱臣的姿態。時而又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就如此刻,明明自己怒火沖天,他竟然還能矇頭大睡,難不成是料定自己不會殺他?
想到這裡,忠順覺得很無力,他靜靜的站在榻前看著榻上入眠的賈璉,半響,方才轉身提步往床邊走去。
其實忠順這倒是想多了,賈璉並未曾料定這人不會對自己動手,而是他比別人更加敏感。聰明的人若是想對一個人動殺心,是不會外露出殺氣的。就如同當年那人給自己喝下毒酒的時候,那面上依然帶著最和善的笑。作為當今聖上左右手的忠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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