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接到任務後，他就去東方劇院聽戲去了。

臺上的莊夢蝶的狀態很不好，雖然沒出什麼差錯，但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突然，她明白了，是最前面那個人的眼光。那個人看她，跟別人不一樣，也不是一般的好色的男人的眼光。他的眼神裡有種不友好的成分，一看就來者不善。他看起來好面熟，是誰，她努力回想著，回想著……對了，原來是他。是的，那個人就是大鬍子，他以為颳了鬍子她就認不出了嗎？就是他把父親帶走的，也是他在靜州劇院與一個瘦高男人談論父親的事，他是為朝廷辦事的。他怎麼會在這，難道他發現自己了？不會的，師父已經走了，現在絕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從朱墨錦那裡知道的？不可能，朱墨錦不會出賣自己。一定要保持鎮定，鎮定，是的，這是敵人在試探，不能自己暴露自己，這是朱墨錦教的，她一直記得。

一整場戲下來，莊夢蝶幾近虛脫，但是她做到了，沒有出任何錯誤。她待在化妝室，李密兒關切地問她：“你怎麼了？”

“沒事，我有點累。”

“哦，那休息一會再回去吧。”李蜜兒關切地說。

“不了，我們還是快走吧。”莊夢蝶覺得待在這不安全，還是回去好。

“好。”

走出化妝室，快到後門口了，莊夢蝶就看到大鬍子堵在門口，正在被買菸的小毛頭糾纏著，所以才沒有看到莊夢蝶，反被莊夢蝶先看到他，莊夢蝶拉著李密兒迅速返回。

“怎麼回事？為什麼往回走。”李密兒一邊快速跟上莊夢蝶，一邊問。

“我遇到麻煩了，有壞人糾纏我，在後門口。”莊夢蝶說。

“那我們也不要走前門了，從從歌廳那邊走。”李密兒說。原來東方劇院跟紅顏劇院不一樣，馮東大大地豐富了他的劇院產業鏈。以東方劇院為核心，緊挨著演出大廳旁邊還有東方歌廳，一般人看完戲，還會在東方歌廳裡繼續聽歌跳舞，吃些點心，喝點洋酒。莊夢蝶和李密兒走進去的時候，男男女女們正在跳舞，周圍一圈桌子，也三三兩兩地坐著喝酒吃東西的人。她們兩一進來，迅速吸引了一些男人們的眼光。有幾個男的已經向她們走來。李密兒扭著身子，嫵媚一笑，惹得幾個男人大為興奮，只盯著她看，完全不理莊夢蝶。李密兒把莊夢蝶一推，示意她先走。莊夢蝶正猶豫，李密兒又踢了她一腳，莊夢蝶只得快速離開。沒走幾步，她就被人攔住了。

“喲，這不就是鼎鼎有名的梁山伯嗎？”一個男人喝了一些酒，攔住了莊夢蝶，話說得很大聲，惹得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有一些好奇的人迅速圍過來，有的是想看看臺下的梁山伯長得什麼樣，有的就是來看美女的，有的單純就是看熱鬧的。

莊夢蝶朝攔住她的人笑了笑，“先生，請您讓一下。”

“別走啊，過來喝杯酒。”一邊說一邊把莊夢蝶往座位上拉。

莊夢蝶一邊躲一邊往門那邊看，並沒有看到大鬍子跟過來。其實她不知道，紀達早就在一個角落裡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了。紀達也不知道，他自己也在被一雙眼睛盯著，那人早就對他的企圖明瞭於心。

李密兒見莊夢蝶逃離失敗，掩護也沒了意義，便丟下那幾個男人來到莊夢蝶身邊。莊夢蝶只能一邊大聲喊“放開我。”一邊用力甩開他。旁邊的人知道，這裡是高檔消費場所，能來這裡喝花酒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見那人的行頭也是有些家底的，何況這種風月場所，正經女人未必會進來，所以沒有人去幫助莊夢蝶和李密兒。和那人一起來的幾個男女也跟著起鬨。本來歌廳的保安是可以出來制止的，可是馮東對整個東方劇院的服務人員下過命令，不管是誰為難莊夢蝶，都不要去插手。他這麼做，就是要逼莊夢蝶對他就範。莊夢蝶跟他的協議說了，莊夢蝶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