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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多有先人題詠,我尋思道:“何不就書於此?倘若他日身榮,再來經過,重睹一番,卻不快活。”乘著酒興,磨得墨濃,蘸得筆飽,在那白粉壁上寫道:“邪骨天鑄群英妒,縱橫江湖心如故。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寫罷詩,又去後面加上七字道:“星宿軒轅清霄作。”寫罷擲筆硯上,狂笑不止。鬼斧大師早喝得爛醉如泥,見我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醉眼蒙朧不解道:“小子,你怎麼了?莫不是傳說中的發酒瘋?”
我還未答話,卻聽隔壁紗屏後有人朗聲道:“好好好,好一句‘邪骨天鑄’。敢在世人面前自認是邪,卻又落落大方者,天下能有幾人?”
我聽那人談吐不俗,便起結識之心,起身踱過紗屏,卻見雅座上正坐著一中年文士,雙目炯炯有神,面如冠玉,須垂三尺,左手按長劍,右手持青銅爵,正自獨飲。我抱拳施禮道:“在下江夏軒轅清霄。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文士起身,含笑拱手道:“在下隴西李白。”
“李白?”暈死。別人寫詩我也寫詩,別人寫詩什麼事沒有,我寫詩倒引出個詩仙來。廬山瀑布汗~~~~~~這不是怡笑大方嗎?我有些尷尬的笑道:“剛才信筆塗鴉,倒叫先生見笑了。”
李白捻鬚一笑,道:“哪裡哪裡。兄臺豪氣過人,倒叫李白佩服得緊啊。”
被詩仙稱讚,心裡可不是一般舒服。雖是在遊戲中,效果卻是一樣。我倒放開了,便笑道:“不知先生肯否移座一敘?我們把酒論文,不亦樂乎?”
李白料是對我頗有好感,便道:“敢不從命。”於是命小二移過杯筷,重新坐定。那李白性情豪邁,更是奢酒如命,來者不拒,酒到杯乾。酒到半酣,談起樂府詩詞更是頭頭是道,語中還頗多懷材不遇之感。
我見李白如此,知是其自負有匡扶宇宙之材,一心想建功立業,卻為當時權貴所不容,一生不得重用,只得勸道:“李兄,借你一句詩,*,千金散盡還復來。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來來來,幹了這懷!”
李白聽了一愣,隨即笑道:“好好好。我李白自負一生狂放不羈,卻常有兒女之態,到底不比小兄弟豪情天縱。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哈哈哈哈,來,幹!”說罷,早已一仰而盡。偏巧,我這杯酒正喝到一半,猛聽私聊裡傳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其分貝足以催毀外星人的飛船,驚得我撲哧一聲,滿口酒吐了一桌都是。
鬼斧大師和李白都驚道:“怎麼了?”
我擦了擦嘴,有些莫名其妙道:“也不知怎麼,私聊裡突然傳來一聲怪叫。聽聲音像是清媚,可不知道為什麼,聲音高得離譜。”說著便命小二重新換過一桌好酒好菜。
不一會,卻見清媚氣急敗壞的轉進雅閣。我見清媚臉色不霽,忙迎上去道:“怎麼了清媚?氣色這麼差。”
清媚見我溫語當慰,反而眼圈一紅,輕倚在我懷裡,小聲抽泣起來。我知必有緣故,輕攬纖腰,柔聲道:“清媚,到底怎麼了?別怕別怕,萬事有我。”
清媚倚在我懷裡,才覺有了依靠,哭過一陣心緒稍定,又見鬼斧大師和一陌生文士盯著自己,便不好意思再哭,勉強止住淚,仍抽咽道:“那書……那書丟了。”
清媚這句話雖輕,傳入我耳裡卻如同雷轟,震得我全身發懵,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顫聲道:“丟了?”
清媚漲得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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