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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她感受著李澈對她好時,卻仍是沒有辦法坦然相對,李澈讓她信他,可她如何敢信!如何能信!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心中總是不願與李澈成婚的原因,並不是僅僅是因為自己那多年的堅持,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心頭的那根刺。她刻意忽略過,刻意不去想。並非是她想要遺忘。而是每每想起她都心痛難當。
她想,李澈定然也是明白的,所以才會任由她拖著婚事,所以才會說那番要她信他的話。他比她看的透更看的明。甚至比她自己還了解她。
劉萱愣愣的坐在那裡。透過窗戶看向窗外,窗外白茫茫一片,如同她此刻的臉色一般蒼白無力。
孫旭與柳枝青本以為李澈會尋他們議事。但分別之時卻並沒有聽聞李澈有任何吩咐,於是二人便各自乘馬車回府了,然而他們剛剛下了馬車卻又被通知李澈尋他們,二人只好又上了馬車朝太子府而來。
柳枝青與孫遜前後腳到了太子府的書房,卻發覺李澈並不在,小柱子公公在一旁露出一個苦臉:“二位稍等片刻,殿下正在沐浴。”
柳枝青與孫遜都覺得奇怪,以往李澈若是尋他們議事,定是早早便在書房了,可今日他們來了,他卻在沐浴。
小柱子將二人的疑惑瞧在眼裡,不動聲色的淡淡道:“這麼冷的天,殿下卻在用冷水沖涼,希望不會對身子有損。”
柳枝青與孫遜二人互看一樣,心中有些瞭然,他們並不擔心李澈冷水沐浴會傷了身子,李澈自幼習武,這武功比起龍一也是不遜色的,即便是這寒冬裡用冷水沖涼也不會傷他半分,二人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孫遜略帶著向小柱子問道:“殿下多久未招人侍寢了?”
小柱子見二人總算問到了重點,當下上前兩步湊向二人低聲道:“自上回出京回來之後便未曾去過後院,也未曾招過人侍寢,如今算來約莫已經有四五個月了。”
孫遜一聽先是微有訝異,而後卻又釋然露出一絲苦笑來,這事柳枝青是知曉的,只在一旁站著並不開腔。
小柱子見二人都不說話,不由有些納悶,他微有些擔憂道:“二位何不勸勸主子,主子從前雖對女色一事並不上心,但好歹在京之時一月也會招人侍寢幾次,可自上次回京之後便突然不再招人侍寢,如此下去若是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再者殿下到如今也未曾有子嗣,雖說太子妃還未入府,有子嗣有些不妥,但若能有子嗣也是喜事一樁不是?”
柳枝青與孫遜聽了小柱子的話,仍是不開腔,小柱子有些急了:“二位都是殿下的貼身近臣,為何不勸勸殿下,像如今這般天寒地凍的用涼水淨身,這又是何苦?”
孫遜嘆了口氣:“殿下心中有了主意,又豈是我們能勸的,待殿下大婚之後便好,小柱子你也切莫擔憂。”
小柱子聽了這話有些不大讚同,正要開口卻聽得一旁的柳枝青笑著道:“左右也不會真憋壞了人,殿下先前十幾年不都這麼過來的,你且將心放回肚子裡,咱們殿下身子好著呢,即使天天涼水淨身也不會傷他半分,你若真想為殿下分憂,該想想如何讓我那義妹早些嫁入太子府,這才是正緊。”
說到這事小柱子也是嘆氣:“你們說劉姑娘到底怎麼想的?若是尋常女子,早就歡天喜地的嫁了,可她卻總是推著,咱們殿下身份高貴,長相也是極好,對她更是真心疼愛,可她偏偏總是不為所動。”
孫遜聽了小柱子的話,露出一絲笑容來,他拍了拍小柱子的肩笑著道:“正是因為她不同於尋常女子,所以殿下才會如此對她。”
“什麼女子。”李澈清冽的聲音傳來,柳枝青等人轉頭一瞧便見李澈正大步而來,小柱子即刻退到一旁,柳枝青與孫遜二人向李澈行禮。
李澈淡淡應了一聲,在書桌之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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