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第1/2 頁)
格蘭表現的機會來了!
“我也會一點樂器,如果梅塔小姐感覺無趣,我可以——”
“你會拉小提琴還是拉大提琴?”
梅塔是提琴類樂器的愛好者,然而蘇格蘭擅長的卻是與之相差甚遠的吉他貝斯。
“我會吉他和貝斯,目前更喜歡貝斯。”
梅塔頓時沒了興趣,先前蘇格蘭攢下的好感度也直接清空了。
她還不忘表達不屑:“寶貝,你應該去學小提琴,它會使你更加矜貴,吉他是野孩子玩的東西。 ”
……媽耶,牛郎還需要矜貴嗎?
被人當面貶低自己喜歡的東西,蘇格蘭也沒有直接表達憤怒,優雅地反駁:“我認為樂器只是表現形式,音樂裡的情感才是真正想傳達的東西。”
梅塔笑了笑:“你認為的東西不一定是對的。”
“但也不一定是錯的。”蘇格蘭以一種陷入回憶的溫柔口吻說道,“我幼年時路過建築工地,聽到過勞動者們用鋼管敲擊水泥管,奏出紅蜻蜓的旋律。在中學時代的課間,聽到過鄰座的男生用計算器的按鍵聲按出卡農裡的一段音。”
“哦?那倒是挺有趣的。”
“起初我震驚於他們的表現形式,後來年紀漸長,才明白音樂其實從來不拘泥於表達形式,他們如此快樂,伸出手夠得著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是樂器。”
“所以拋開對樂器的偏見,在聽完音樂本身之後再加以評價,沒準會更容易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
妙啊,蘇格蘭這個嘴不當男公關太可惜了,不僅明確表達自己的立場,而且不卑不亢,不會冒犯到客人。
不像有些男公關,為了業績唯顧客至上,徹底喪失自我。
“伏特加先生,如果你讓我開心,我也會讓你開心,但是,”梅塔話鋒一轉,語氣裡帶上在位者的威嚴,“如果我不開心,你很快也會笑不出來。”
蘇格蘭仍然在笑:“請至少給我一把貝斯。”
我沒玩過樂器,除了自然界的聲音,平時很少聽音樂。上一次聽演奏是費奧多爾拉大提琴,他拉的很投入,可能拉的水平也很高,但我還是聽的睡著了。
“這段lo是我前天即興創作的,如果要取名,我大概會叫它《在蘋果樹下》。”
艹,在大蘋果樹下,我不要聽西索!
然而當貝斯的聲音響起時,陌生的旋律卻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喜歡站在蘋果樹下的不止有西索,還有我和被我拉過去的懶洋洋的幼年太宰。
我手機背景裡的蘋果樹,是太宰被迫出錢買的樹苗,我出力種下的。
閉上眼睛,一瞬間彷彿回到了蘋果開花的季節,花朵白的像夢,風從樹影間穿行而過,樹下是兩個分鯛魚燒的小孩。
‘一人一半,母親大人說要團結友愛,誰也不準吃獨食。’
‘橘醬真狡猾,把沒有餡的魚尾巴給我!’
‘誰叫修治是哥哥呢。’
旋律變了,天空下起了雨,蘋果樹下雨勢更大。
我偷襲太宰,從他身上扯下衣服給自己擋雨,他有機會避開卻沒有避開,只是抱怨了我一個晚上。
秋天的時候,蘋果成熟了。我將他高高地拋起,扔到樹上摘蘋果,他偷了懶,在樹上睡起了午覺。
那個午覺改變了我們的命運,自此拉開了長達七年的分別。
最後一次看到那棵蘋果樹是在冬天,大雪皚皚的季節,青森靠近北海道,比東京更冷。
我面無表情地望著吊死在樹上的金髮少年,在雪中站了一天一夜,直到太宰突然出現。
他已經是港口afia的成員,而我只想留在黑衣組織,彼此之間暫無交集,卻都沒有活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