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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此言,教侄兒萬般不解,有大盛和慶安國為母妃撐腰,誰敢對母妃不敬?”
此言一出,葉政廷捏緊的手總算鬆了。一放開,發現手心裡全是汗。葉文惠倒是個聰明的,知道堅定不移站在大盛這邊,方是他長久安身立命之道。在審時度勢這一點上,是比他那母妃和弟弟強多了。
葉政廷展顏道:“之瑜此言甚得朕心。河山賢弟,你若覺朕虧待了皇貴妃,可自行問她。”轉頭看著常氏,面帶微笑,眼含殺氣,“皇貴妃,你說,朕有無虧待你?”
常氏看著葉文惠,再看看虎視眈眈的葉政廷和文武百官,苦笑了一下,道:“阿弟,你胡說什麼呢?陛下若待我不好,我能給他生兩個這般齊楚的兒子麼?”
此言一出,葉政廷和袁氏皆輕鬆笑了,滿朝文武頓時鬆了口氣。
常河山見狀,也不好再繼續試探什麼,畢竟此番前來還是要為慶安國爭取最大利益。他拱手道歉:“我許久未見長姐,關心則亂,出言不遜還望陛下見諒。”
葉政廷展顏一笑:“賢弟與皇貴妃手足血脈,幾十年未見關切一下,朕又如何忍心苛責。”話鋒一轉,道,“朕聽聞,前些日子西潘國有使者到慶安國,欲將長波草場一帶獻給慶安國,換慶安國將天機關隘一帶荒坡?”
天機關隘一帶乃鳥不拉屎的天塹絕壁,橫在西潘於大盛之間,狹長且荒涼,乃慶安國軍機要塞。如果天機關隘割讓給西潘國,那麼西潘鐵騎就可長驅直入大盛境內。葉政廷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常河山甚是倨傲,未起身,傲然道:“確有此事。長波草場一帶能解我慶安國缺少戰馬的困惑。那天機關隘貧瘠匱乏,對我慶安國可有可無。”但對大盛來說卻是無比重要。
葉政廷微微一笑,道:“賢弟,慶安國皇帝陛下當真認為天機關隘對慶安國可有可無?”嗤笑道,“若慶安國皇帝陛下當真如此短視,朕才是無話可說。”
此話說得難聽且不敬,慶安國此時捏著大盛命脈,常河山當然趾高氣昂,立即站起來怒道:“葉政廷,你此話何意?!”
常河山不過是慶安國一個王爺,居然指名道姓直呼大盛皇帝名諱,滿堂皆驚。葉文惠環視一看,此時不在葉政廷面前表明立場更待何時,立即站出來衝常河山道:“舅父,休得無禮!父皇一番好意,你糊塗!”
常河山對葉文惠如此迴護葉政廷大感意外,寒聲道:“殿下什麼意思?”
葉文惠沒理他,轉頭衝葉政廷拱手,恭敬地道:“父皇息怒,我大盛向來以理服人,此番簡單道理,還望父皇能讓兒臣為慶安使者解釋。”
葉政廷倒要看他今日說些什麼,寒聲道:“允。”
聽到這裡,葉長洲也有了些興致,他想聽聽老五到底會說些什麼來解了大盛的危難。
只見葉文惠轉頭對常河山道:“舅父,你說天機關隘貧瘠匱乏,對慶安國可有可無,此話著實可笑。一但慶安國用天機關隘換了長波草場,大盛縱然沒了屏障阻隔西潘鐵騎,那慶安國就有嗎?到時西潘鐵騎踐踏大盛國土,他蠶食完大盛會不會轉頭就咬慶安國一口?西潘就是一隻聞著血腥的狼,他如今只是對豐饒富庶的大盛虎視眈眈,吞併大盛強大後,又如何會放過慶安國?”
此言一出,葉政冰冷的眼睛終於有了一絲欣慰。常河山一臉愕然,迅速和常氏交換了下眼神。他今日是為解常氏之困而來,就是要為難葉政廷,順便再為慶安國爭取最大利益,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吃裡扒外的葉文惠,一直為葉政廷說話。常氏臉上隱現怒容,呵斥道:“之瑜你退下!國家大事哪有你插嘴的份!”
葉文惠低眉垂首,嘴裡卻反駁道:“母妃此言差矣,兒臣既是大盛子民,也是舅父的外甥,自當為兩國將來考慮,切不可因眼前利益殺雞取卵。”他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