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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確實奇妙。
吃了兩天藥的傅聽眠見到了這個男人後,瞬間感覺什麼藥都失效了,比嘴巴更主動更誠實的是身體。
陳醫生金玉良言不說假話,看來這個潮熱期,還是讓眼前這個男人來幫他過渡,才會更舒服一點。
他沒什麼節操,活到現在還重新活過一次,更想要及時行樂,萬一哪天又死了豈不是損失慘重。
至於什麼傅家父母和裴謙,在這一刻都被他統統拋到了腦後。
去他令尊的!
燈影搖晃。
包廂裡沒有床,桌椅成了支撐的工具。
傅聽眠坐在桌上,抱住江慎的脖子,忍著低低的叫聲,忍著痛苦和快樂,難以剋制地咬住他的頸側。
那一口咬得極為用力,江慎痛得青筋暴起,動作也愈發粗暴。
有鮮紅的血液從江慎的脖子上流下來,染紅了傅聽眠的唇,原本柔弱的長相被襯託得格外艷麗。
空氣裡滲出淡淡的血腥味。
江慎卻覺得傷口的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部的歡愉。
彷彿傅聽眠在他的靈魂上,深深地刻上了烙印。
……
那廂傅聽眠的白色t恤還掛在江狂徒的身上,顛鸞倒鳳不知何物;這廂裴謙裴大少姍姍來遲,好不愜意。
裴謙原本想早點過來,但一想到世豪是江慎的地盤,又想起來問候一下江慎,誰料電話剛接起來,對方不知道為什麼大發雷霆,罵了他幾句是不是有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江慎那再次碰壁,裴謙的心情不太美妙,對於見到傅聽眠也沒有那麼期待了。
一會兒過去隨便應付一下,若是傅聽眠乖乖道歉,他倒是可以把人接到另一處住所去,雖然地方偏僻,但哄哄傅聽眠這個沒見識的足夠了。
他讓司機慢悠悠地把車開到世豪,拿足了架勢,才來到了二樓的包廂。
早就餓慘了的傅聽宸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傅聽眠出去了好一會兒,還沒回來,想著讓傅川波出去找人,又怕裴謙來了沒人接待,正左右為難的時候,包廂的門開啟了。
進來的正是風度翩翩的裴謙少爺。
傅川波和許美芝掛上一個諂媚的笑容,站起身說道:「裴先生,您總算來了,快坐快坐。」
裴謙走過來環顧了一圈,沒看到傅聽眠的身影,臉瞬間拉了下來。
「傅聽眠呢?」
許美芝跟傅川波對視一眼,傅川波趕緊答道:「出去了。」
「出去了?」裴謙冷著臉,磨豆腐似的嚼完這三個字,眼底的神色逐漸暴戾起來,「你們倆涮我是吧,早知道你們這對夫妻的鬼話就不可信,我還真的信了。」
「不是不是,真的出去了,剛剛電話沒打通,」許美芝沒想到對方是這個反應,連連擺手,推搡著傅川波說,「你快去找……」
「呵呵,不用找了,他就是個我不要的玩意兒,一個不值錢的biao子,你們一家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裴謙指著門口,一字一頓,「滾!給我滾!」
如山雨欲來的陰翳臉色嚇壞了傅聽宸,躲在許美芝背後瑟瑟發抖:「媽媽……」
許美芝壯著膽子還想上前說話,卻被裴謙隨即而來的眼神逼退。
對方看著他們,就像看著下水道的臭水似的,傅川波不知道哪來的一股氣,伸手牽住老婆,斬釘截鐵地說了聲:「走。」
一家三口只好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店。
「我看眠眠是指望不上了……」許美芝最後轉頭看了眼世豪大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廳,徐徐地嘆了口氣。
傅家人走後,裴謙一腳踢翻他們坐過的椅子,找了個乾淨的位置坐下。
躁鬱的心情還沒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