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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菜，應該是挺不錯的。&rdo;

媽媽說著無奈了聲：&ldo;你別轉移話題，說你喜歡的女生呢。&rdo;

餘句說：&ldo;我沒喜歡的女生。&rdo;

媽媽有點委屈了：&ldo;你又這樣子，你昨天都那樣了，還騙我。&rdo;

餘句：&ldo;我沒騙你。&rdo;

餘句抬眼和媽媽對視。

好像不說不行了。

所以現在的局面是怎麼造成的?

餘句好像很清醒，但好像又不太清醒，他明明知道媽媽這一個個問題下來，他們會面臨什麼，他會面臨什麼，卻還是放任他媽媽質問。

餘句私心繞過了所有可以避開的答案和表情，與其說是媽媽想知道，不如說是餘句推著，讓媽媽想知道。

不管是媽媽，還是他，都在等他的一句話。

事到如今，好像就只能事已至此了。

餘句一個咬牙，豁出去的樣子：&ldo;我的意思就是，我不喜歡女生。&rdo;

媽媽表情有些疑惑：&ldo;你不喜歡女生你喜歡，什，麼……&rdo;

最後兩個字，媽媽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然後她看著餘句，漸漸地皺起了眉。

餘句儘量保持簡單的呼吸，也儘量放鬆。

因為睡眠嚴重不足，他這會兒腦袋更疼了，跟著沉重的心跳聲，耳朵嗡嗡的。

冷靜。

媽媽看著他，又好似不是看他。

好久好久，她才開口。

&ldo;你喜歡那個大哥哥?&rdo;媽媽問。

餘句愣了一下：&ldo;啊?&rdo;

媽媽：&ldo;是嗎?&rdo;

餘句本想一個臺階一個臺階走的，沒想到媽媽直接在二樓等他。

他嗓子有點幹，在不確定媽媽現在是什麼態度的情況下，也模稜兩可地回了個：&ldo;啊。&rdo;

媽媽抿住了唇。

餘句屏住了呼吸。

片刻後，媽媽偏開了視線：&ldo;我想想。&rdo;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離開了客廳。

視線內沒有任何人了之後，餘句長長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然後他仰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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