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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久違的踹門聲終究響起了,孫森還沒看清那穿著背心的來者是誰,太陽穴已經遭到重擊瞬間昏厥過去。至於方才還如狼似虎的一群扳著馬海超嘴巴的漢子也都被趙檀一記很巧妙的貼身粘打放倒在地,將馬海超抗在肩上便衝出去了。在一群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齊武夫像個鬼神似的貼上去,或是一記貼山靠,或是一擊詠春散手將人骨骼錯開,給趙檀創造了很好的機會。
陳燁皺眉,從懷裡抽出一把走私來的消音22LR,瞄準齊武夫毫無防備的後背,輕輕釦壓扳機,輕微的破膛聲,穿入空氣,向著齊武夫的後背鑽過去。
本能的一種感覺,齊武夫在一記沉橋放倒一個漢子的同時向一邊大幅度移動,一陣疼痛作用在他的左膀上,子彈穿破他的手臂再度射在牆壁上,這種疼痛不亞於他當時被東北虎的牙齒咬穿他的小腿肚,只是這個常年活在山裡的猛人何等彪悍,這般疼痛家常便飯,冷著臉,在陳燁開第二槍的時候在地上翻滾,拉起已經昏厥的孫森,抗在身前,一聲輕微的槍聲,齊武夫分明感到這一槍打在孫森的身上,心裡低罵陳燁不是東西,從短靴夾層抽出折刀負手握住,右手提著孫森便直接朝著陳燁丟去,看似輕而易舉,實則暗含齊武夫多年打磨出來的力道,甚至在與黃青鸞練推手的那陣子,他對巧勁借力的理解更深一些,孫森足有一百六十斤的身軀飛向陳燁,在陳燁身旁的慵懶女人尖叫一聲欲要躲開,陳燁拉著女人的頭髮便往飛來的孫森那推去,抵去大部分的力量以至於讓自己遊刃有餘地後退,陳燁剛退後一步,想要找尋目標的剎那,一道銀芒映入瞳孔,右手握的槍被打到旁處。
吐了一口唾沫,陳燁知道撿槍是不可能了,給了女人一個眼神,便疲於應付已經衝到跟前的齊武夫了。
事實而言,讓齊武夫近了身,就是一頭東北虎王也逃不了死的命運,陳燁更不用說,雖說是一路淌血走到如今的位置,會些野路子,但相比正統國術的齊武夫,境界和能耐的差距自然天壤,可能任何一個十一連出來的犢子都能把陳燁打垮。
於是,陳燁方才開槍的右手被齊武夫活生生打斷了。
又與此同時,扛著馬海超在這棟六層居民樓下坐著抽菸等待齊武夫收工下來的趙檀看見三五輛警車駛來停在他的面前,只是那輛警車的後頭跟了輛沈K牌照的悍馬。車裡坐著一個面色紅潤的英俊年輕男人,靜靜打量著趙檀和馬海超。
趙檀眯著眼,對眼前的男人有些印象,似乎是他老爹對頭的小崽子。警車出來的官員火急火燎地衝上樓去,甚至無視了趙檀和馬海超。趙檀心知不妙,兀自打了個電話,通話資訊上的名字是趙北虯,趙檀的父親。那個不惑之年便混到少將的猛人,為人處事和善又笑裡藏刀,沒多少人能在他這佔便宜。
“沒事,那警察是陳燁這犢子喊去捉齊武夫的,只不過我又一個電話讓他們改捉陳燁了,我還故意放了點線,那些老傢伙一個個給海淀區的局長打電話,嚇的這個局長以為齊武夫是什麼大人物呢。”趙北虯平冷的聲音響起,一句話便打消了趙檀的擔憂與疑惑,“做人,你要多向齊武夫學學,不管他出於什麼理由救這個馬海超,至少救對了,一來可以當作心腹或者兄弟培養,二來便是人脈的掌控。對齊武夫而言,可能終究是不甘在我們這些老傢伙的手下做事的,那他必定會開始為自己鋪路,而我們,要麼就是冒著他還起不來的風險把他帶到棺材裡,要麼就儘可能的幫著他鋪路。既然他把你當作朋友,那當爹的總該戰略上支援齊武夫。況且,他不是快當沐獒那老傢伙的女婿了嗎,我也可以藉著當中一星半點的關係和沐獒走在一條路上。”
趙檀聽得懸乎,但也知道,他爸少一個副廳級的戰略伙伴,在一些方面的前進過程非常緩慢,如果真的能得到沐獒的一些幫助,那程序會快許多,自然,這種老狐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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