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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一個不知變通的人，當然不知道由黑暗走向光明的道理了。”

*荊可愛的畫外音

“真是看不出還有這層意思。”

“唉，可惜無情子面前只有黑暗，沒有光明瞭。”

*世外桃源佛殿

荊可愛、林心玉秘密見了無情子的母親。

老太太正在佛殿敲木魚，口中唸唸有詞。

兩人躲在石像後。

荊可愛悄聲道：“我出去跟她聊一聊，拉拉家常，怎麼樣？”

林心玉緊緊拉著她。“我求你別出去好嗎。”

荊可愛道：“你是她親戚，怎麼不出去見她？”

林心玉道：“我出去了，你也會跟著出去的。”

荊可愛道：“我跟她說幾句話又有什麼了？”

林心玉道：“她會告訴無情子的。”

荊可愛道：“我不說姓名。”

林心玉道：“沒用的，無情子猜得出。”

荊可愛緩了一緩，冷聲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林心玉道：“夠了。”

“知足點行不行啊。”

荊可愛冷笑一下，突然點了林心玉的穴道，偷偷地溜出去，揚聲道：“嗨，伯母。”

她的聲音又甜又脆。

老太太聽著，停槌住聲，微挪了挪身子。

荊可愛過來，在她身前蹲下，又叫了一聲“伯母。”

老太太看著她。“姑娘是－－－－－－”

“我好像聽聲音蠻耳生的。”

荊可愛笑道：“伯母第一次見到我，自然蠻耳－－－－－－耳生的了。”

*荊可愛的畫外音

“怎麼不說眼生？”

*世外桃源佛殿

荊可愛道：“伯母身子一向可好？”

“兒媳婦理應早來伺候了。”

“今天突然來，你老不會見怪吧？”

乍然之間，荊可愛又將“伯母”改成“娘”了。

*世外桃源佛像後

林心玉氣得要命。

*林心玉的畫外音

“一下子就把‘伯母’改稱‘娘’了，怎麼不叫‘姥姥’呢，真不知廉恥。”

“這個該死的，這下麻煩鬧得大了。”

*世外桃源佛殿

老太太一聽是兒媳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連連道：“怎麼會，怎麼會。”雙手顫抖地往荊可愛身上摸。

荊可愛甚覺彆扭，又不好讓開。

老太太道：“阿聰這孩子這回倒瞞著娘了。”

“孩子，阿聰沒陪你一起回來。”

“你一個人來的？”

荊可愛道：“他很忙。”

“他說過會兒就回來，叫我先回來讓娘見見。”

老太太道：“唉，這孩子真是不懂事，第一次－－－－－－”

“孩子，叫什麼名字？”

“今年多大啦？”

“堂上雙親健在嗎？”

“兄弟姐妹有幾個？－－－－－－”

荊可愛胡說八道地敷衍著。實在禁不住她的東摸西摸，問道：“娘，你的眼睛－－－－－－”

老太太道：“唉，孃的眼睛，幾十年前就失去光明瞭－－－－－－”

“哎，子聰沒告訴你嗎？”

老太太說著，搖搖頭。又像是心滿意足地站起身，道：“孩子，起來，起來。”

荊可愛不知她要幹什麼，愣愣的起來，扶她在椅子上坐了。

老太太道：“孩子，子聰跟你認識多久了？”

“他對你好嗎？”

“這孩子在家裡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