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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勞埃德關閉了個蟲終端。他回過身來,看到小雄子氣呼呼把被子全扯過去把自己裹成蠶繭狀,忍不住有點想笑。他探過身去,伸手給對方把床頭燈關了,低喃了一句:
「所以您要用心訓練啊。尤其是體能……」
x的!閉目養神的夏恩一聽,瞬間炸毛不幹了。他猛地坐起身來,趁著雌蟲姿勢不穩,一把拽著對方胳膊,長腿一跨,就坐到了勞埃德腰腹處。
金髮少年傾身向前,近距離地盯住雌蟲,壓低聲音冷冷道:」勞埃德,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在我身下求饒。「
沒有雄蟲會喜歡被質疑那方面能力。甚至還是這種慈愛包容兼併的長輩口氣……簡直就在□□裸地打臉,和明示自己滿足不了他沒有區別。
勞埃德任小雄子將他擺成一個很不舒服的姿勢,明明只要他稍微用力就可情勢逆轉,卻還是沉默而馴服地回望黑暗裡的夏恩。
勞埃德明白自己可能不小心戳到馬蜂窩了,所以他想了一下,刻意放柔了聲音,溫和平靜地給出回應:
「小少爺,我很期待那一天。」
「……靠!」
夏恩抓起枕頭砸向地板,頓覺無法溝通,翻身滾下雌蟲身體,再次縮到床另一側,在黑暗裡猛翻白眼。
這隻雌蟲,也太不識風情、不會讀空氣了吧?難怪單身幾十年!絕壁自找的!
第二天一大早,難得不用勞埃德再三催促,夏恩十分乾脆利落地起床洗漱,換裝熱身,並主動出了大門,在院子裡開始慢跑。
往常勞埃德陪著夏恩跑圈時,從邁第一步開始,小少爺便開始哼哼,第二圈後會變成各種哀求,後半段就兩腳虛浮、兩眼無神,跑得比走的快不了幾步。
但今天起步一百多米後,夏恩居然一竄身開始加速,筆直地跑道前方衝去,看上去意外的堅定有力。
……幾十分鐘後,金髮小雄子和昨日並無兩樣地,捂著胸口大汗淋漓一步一踉蹌地回到了終點。
勞埃德遞上毛巾水杯,看了看手中的計時器:
「用時減少了45秒。進步了。」
這是大半個月來帝國上將唯一一句勉強和鼓勵沾邊的話。
被鼓勵的物件擦了把汗,瞥了一眼雌蟲,面無表情地擦著他的肩走回屋裡。
兩蟲一起用早飯。小雄子今天大概是中了邪,飛快地掃完了盤子裡的食物就去了書房上課,驚掉一眾服侍蟲子們的下巴。
另一邊,勞埃德推開二樓書房大門,坐在了寬大厚重的紅木書桌後,接通了好友傑少校的通訊請求。
自洛奧斯特軍團第一艦隊換防回駐家族主星後,所有的軍雌都要分批前往帝都瑞德哈特接受內部審查。沒輪到的和已經審完沒問題的就在原駐地正常訓練等候命令。
和聯邦的區域性戰爭愈演愈烈,此種背景下,洛奧斯特軍團的其他艦隊以主帥含冤而亡悲痛不已和戰力大損為由,強行退撤二線執行防守戰略。
這是洛奧斯特家族對於帝國過分嚴苛內部調查的反擊,也是一種不言而明的示威和施壓。畢竟真相未查明前先降了軍團副長兩級,又將第一艦隊核心軍官扣留瑞德哈特,實在不算友好,一眾軍雌寒心之後如此反應也不足為怪。
勞埃德忙著斡旋調和兩方,又要每天督促操心小雄子進展,晚上也不能放鬆,大半個月算得上心力交瘁。而此時此刻,他專心瀏覽著傑少校發來的資料,手指下意識地開始揉/捏額角。
「上將,上次說的心理診療,您有空最好還是去看看吧……」
傑少校看著眼前的全息投影,止不住面上的擔心,再次提議道。
「……你倒提醒我了。」
勞埃德從光屏中抬頭,「據我觀察,小少爺有些創傷後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