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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性進入無限暢想狀態,胡揚總算是平定了那五千多晶石已經變成石頭帶來的慘烈痛楚。回過神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今晚的臨陣磨槍計劃取消,勉強收拾心情入定,進入引氣修煉狀態。
第二天凌晨,胡揚依舊在天亮之前一個時辰起床,吃下氣血丹,騎在二球背上,吩咐二球以碎步慢跑形式在院子裡轉圈,提著黑鐵長刀將那騎戰動作對著空氣練習了一個時辰。
他也知道,這樣對著空氣練習騎戰動作是不對的,混沌玉體功要求武者在練習騎戰時,前期將兵器封刃,對著木樁練習,後期需要有陪練拆招,而今天這樣練習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適應在馬背上的動態平衡與基本發力技巧,其它的已經來不及了。
隨後,盤坐下來修煉了半個時辰的引氣,將身體狀態恢復調整到最佳。起身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換上那套風騷的灰色皮甲,將兩把燒火棍扛在肩上,騎著二球去往狂風部集合,準備上鬥戰臺。
走在路上,胡揚心裡想道其他人的長兵器在馬上是怎麼放的?若是長途奔襲也是這樣扛在肩膀上不成?
去到狂風部的大院子,看到那院子裡三五成群、零零散散的站了有二三百人。人群忽然見到二球從大門口衝進去,嚇得四散逃離,讓出五丈寬一條通道,人群站在兩邊,如同夾道歡迎。二球頭昂的老高,別人越害怕它就越得意,擺著八方步如同將軍閱兵。
距離老遠跟士兵們打著招呼,來到大殿前五丈外,胡揚下馬。
二球看到十幾丈外院牆邊的馬群、眼冒精光,“哎嗨”一聲就準備衝過去,難道它看上了一匹母馬?仔細觀察後發現它看的居然全部是公馬,確切的說看的是公馬胯下——馬蛋蛋!
他終於徹底理解了這個好鬥的二貨為什麼會無比在意自己的蛋蛋,因為它專門咬別人的蛋蛋!咬過越多別人的蛋蛋,它就越緊張自己的蛋蛋!
“二球,在這規規矩矩待著,不準鬧事,不然小爺揍你!”
見它躍躍欲試,便提前警告,見二球果然很聽話,他便向大殿內走去。
“胡揚兄弟,待會兒上臺狠狠地揍,老哥我買你的籌,給你助威打氣!”
胡揚轉頭一看,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布衣短靠打扮的黃臉漢子。
“多謝大哥,胡揚定然傾盡全力,將那疾風部的傢伙揍得滿地找牙!大哥你說的買籌是怎麼回事?”
人群裡真正相信他能把對手揍得滿地找牙的人估計沒幾個,但不管如何,這書生是自己人,臨戰打氣支援是分內之事,又見他話說的有些力氣,紛紛叫好。
七嘴八舌之下,胡揚才搞懂這買籌就是押注,也就是賭博。
跟士兵們說著排場話,卻在人群中看到了劉江,把劉江叫過來一問才知道,最近劉江跟著斥候隊出去跟線,以便及時給狂風本部飛毛傳遞訊息,已經十幾天沒回來了,所以最近胡揚沒見到過他。
“大哥,你今天買誰的籌?”胡揚問道。
“那得去到校場看過對戰雙方是誰再說,但不管如何肯定買狂風部的籌。兄弟你想我買你?話說當初我沒看錯,兄弟你果然不是一般人,現在你已經是狂風部的名人啦,兄弟們都在議論你呢,你這是怎麼回事”
劉江一番絮絮叨叨的詢問,胡揚簡單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講了,劉江吃驚不已,想不通他一介凡人,為什麼突然就可以將一個武尊打得全身斷掉三十幾根骨頭。雖說想不通,還是非常義氣的表示待會兒要買胡揚的籌。
跟劉江拉完家常續完舊,來到大殿裡面,看看袁大馬棒有沒有什麼安排。
左右一看,七個要上臺比武的人就差自己了,另外六個人已經在袁大馬棒案前恭恭敬敬的坐著。跟袁大馬棒打過招呼,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