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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姒就知曉宋懷慕說不出什麼好的提議,但是也沒想到她說出口的話居然是這般,一時都不知道應當如何應答。
宋尚書為人古板幾近到了迂腐的地步,宋夫人亦是溫雅知禮,宋大公子更是性情謙遜爾雅,宋懷慕在宋家當真是獨樹一幟。
「好啦我說得玩的,」宋懷慕將頭倚在沈初姒的肩側,「阿稚隨著自己的心意就好,無論是想要當真再無往來也好,還是想要破鏡重圓也好,我都會支援阿稚的。不過若是想要破鏡重圓的話,可得讓他吃點兒苦頭,真心想對阿稚的人,也不會因為一點兒苦頭退縮。」
沈初姒垂著眼睫,然後嗯了一聲。
既然和離是他自己所求,現在原本就不應當再藕斷絲連。
等到下次見他的時候,就說得更清楚點。
宋懷慕昨日睡得並不好,靠在沈初姒肩側就覺得有點兒倦意,只不過她這個時候又突然想起什麼般,抬頭道:「啊對了,還有件事,過段時日就當驚蟄了,快要到春日宴了,今年的春日宴好像是應當輪到寧親王府了。」
春日宴是盛京中氏族間極為重要的宴席,通常由京中侯爵操持,幾乎京中未婚貴女和世家子弟都會前往,雖是宴席,但是不如說是相看的藉口更為合適些。
往年的春日宴都很熱鬧,都會成就幾對眷侶,傳為佳話。
今年是在寧親王府。
去年沈初姒原本收到了請柬,但那時碰巧受了點兒風寒,並未前往。
……
沈初姒從鳴秋寺回到府中的時候,梨釉將一封帶著早春桃花香味的信箋遞給了她。
今年的春日宴,定在一月十六。
作者有話說:
其實小宋這個提議也不是完全不可行(沉思)
第38章
白蘞覺得最近幾日的謝容珏都和以往不太一樣, 但是具體要是說出來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就像是現在,謝容珏撐著自己的臉側,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蘞沒有過多探究, 就只是面色如常地經過謝容珏面前的時候,卻突然被謝容珏叫住。
「白蘞。你說……姑娘家一般都喜好什麼?」
白蘞聞言, 頓時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驚疑不定地看向此刻的謝容珏, 只看到他懶散地坐在檀木椅上, 外面罩的絳紅色外袍鬆鬆垮垮地耷拉在身側。
白蘞面上不顯,心中卻默默唸道:世子這不會是被鬼上身了吧?
謝容珏遲遲都沒等到白蘞回答, 抬眼看著站在原地的白蘞。
白蘞被謝容珏看得一頓,轉而回道:「卑職少與姑娘家接觸,自然, 呃, 也不知曉。」
謝容珏聞言,嗯了一聲。
靜默了片刻,白蘞才想起來了之前的一件事,「世子,今年的春日宴是在寧親王府舉辦的, 請柬送到了府上, 我之前辦事的時候恰好遇到了李叔, 李叔和我提了這麼一件事。」
他說著, 摸出那封信箋, 遞給謝容珏。
謝容珏沒接, 挑眉問道:「你何時見我參加過這種宴席?」
大概是因為剛剛謝容珏說出來的話太過讓他驚詫, 所以一時沒有過腦子, 才會問出這樣的蠢事,白蘞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將信收回去。
可是沒過了多久,謝容珏的指尖就在桌案上輕輕點了點,然後轉眼看著白蘞,「去年……都有誰去了春日宴?」
「去年?」白蘞站在原地想了想,「應當是京中未婚的世家子弟還有貴女都去了吧,去年是在榮親王府舉辦的,很是熱鬧,皇子公主也幾乎都去了,三皇子的那個夫人就是在那時相中的,但是我想想……九公主好似是沒有去。」
謝容珏的手指在桌案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