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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個高官丟了什麼珍稀之物, 所以這才全部戒嚴,生怕流入其他地方。
乾清殿內, 幾位身穿窄袖的侍衛跪在沈琅懷前, 整個殿內只餘銅壺滴漏之聲, 餘音裊裊, 繞於整個殿內。
西羌闕王下榻驛館,這幾人在旁暗中視察獨孤珣的行徑, 就是怕出了什麼變故。
而昨晚,分明他們根本沒有看到獨孤珣一行人出來,好似早早就安寢, 他們之前還心生警惕, 一直到了夜半也沒看到什麼動靜,也只當是宮宴酒酣,早些歇下了。
一直到今早巳時過半,還是沒有絲毫動靜,他們才頓覺不對勁, 上前檢視之時, 早就已經是人去樓空。
並沒有人知道為何這獨孤珣突然離開, 但是他們還是覺得此事應當早些前去告知陛下, 沈琅懷聽聞這個訊息的時候原本倒是並沒有什麼情緒, 隨後卻面色忽變, 招來的內仕低聲說了兩句。
那內仕遲遲未歸, 沈琅懷站在殿中緩慢地踱步, 跪在殿中的侍衛並不知曉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只是直覺在他們面前的陛下,蟄伏的怒意已經迫近了臨界值。
難道是今日宮閨之中出了什麼變故?
可是這也並不像是,今日這群侍衛進入宮閨的時候,並未看到往來內仕和宮婢臉上有什麼慌亂的神色。
所以獨孤珣這般用障眼法金蟬脫殼,又是為了什麼?
沈琅懷的手指在桌案上輕輕地點了兩下,若是尋常熟諳新帝習性的內仕在旁,必然會知曉這是沈琅懷不耐的前兆,只是他素來寬和待人,即便是不耐,面上也依然是溫和的笑意。
此時,居然是連笑意都無了。
就在沈琅懷耐心告罄之時,之前出去查探的內仕才匆匆回來,面上帶著慌張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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