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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意思的,居然變成了比哭大賽。」松吉壓了壓嘴角,真是活久見。
蔣悠眼淚差點笑出來,她不願自己摻和到鬥爭之中,但是不給後宮找點事情做,自己又怎麼完成陛下給的任務?
「咱們宮也分到幾匹料子,少華再用銀錢換一些回來,讓她們比賽做成衣,就做陛下的夏衣好了。」
「由本宮來判定輸贏,輸的人要給贏的人三尺料子。」
少華先點頭記下,隨後又遲鈍地抬頭問道:「只是幾個美人惹的亂子,咱們為什麼要摻和進去?」少青抿了抿唇,也有著如此疑問。
松吉點頭之餘,不免跟著嘆了口氣。
「陛下一連留宿多日,在外人看來就是獨寵永安宮。夫人這是硬找法子幫咱們分擔火力呢,不然為何要給陛下做夏衣?」
蔣悠張了張嘴,未出口的「咦」還掛在嘴邊。
不是松吉懂她,而是她想少了!
果然真正懂閱讀理解的,都不是作者本人。
她只想給後宮找點事情做,誰成想卻被松吉引申為,陛下獨寵的危機感。
害,她的危機感只來源於陛下一人啊。
「是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松吉的就是她的,蔣悠斂起眉間若有若無的憂思,點起了今日的菜譜。
是夜,顧懷愚從宮外回來,勁直進了永安宮。
不管其他宮裡碎了幾個茶碗幾個壺,蔣悠依舊是熬著夜在等他,添了一碗蓮子百合蜜豆糖水,滿心期待著今日的奏札少一些。
他就像看著小學生做作業的家長。
而她就是那個苦逼的小學生。
唸了二十年的書,一朝穿越到了古代,不止降了級,居然還要做作業!
「今日積攢了不少奏札,晚上要辛苦一些。」
蔣悠深吸了幾口氣,假笑道:「陛下才是最辛苦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有史書能夠將這件事記載下來,畢竟她也算是為了擎朝建設而鞠躬盡瘁的人。
甚至,她並不介意,後世人用死而後已來形容,擎朝開國皇帝的某位夫人——她有著萬千腦洞,堪比陛下的左膀右臂;她為人勤勞能幹,是大擎的女中豪傑;她一顆紅心任勞任怨,不愧為穿越人士的楷模!
蔣悠女士榮獲此項殊榮和褒獎,真乃是實至名歸。
但是這一切,在看到奏札的時候,就笑不出來了。
比平時還要多三倍的奏札,愕然的只有她自己,抓狂的也只有她自己。
「陛、陛下。」你認真的麼?
她艱澀地開口,端起糖水的手忍不住顫抖,臉上還帶著幾分不知是震驚還是恐懼湧上來的蒼白。怕不是今日糖水的度數太高了,她醉糖水了。
「嗯?」顧懷愚悶哼笑了一聲,察覺到某人無處安放的可愛。
「陛下這麼拼命,身體還要不要了?」蔣悠嘟囔著找了藉口,刷手機熬大夜她可以,但是批奏札到天亮不行的,她吃不消。
退一萬步講,為什麼當皇帝還要這麼辛苦?群臣都是吃乾飯的麼?!
哎,做皇帝難,做皇帝的女人更難。
茶水沖淡了嘴裡的甜味,顧懷愚稍縱即逝地皺了皺眉,不是甜羹就是甜湯,還有糖水的,這人究竟多喜歡甜食啊。
不給人半分後退的機會,他有條不紊地翻開第一本奏札。
不解釋,不代表這些全部都給蔣悠批閱,她這會兒還懵著,等會兒就該想明白了。
大事匯總,小事翻篇,今兒個直接叫蔣悠上手硃批,無異於放權。
但是當事人她並不願意。
比起當個寵妃綿延子嗣而言,打工好像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一道保命聖旨換她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