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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彥,一兩個時辰而已,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見我?」
莫子衿伸出手想要逗逗他,卻被陳彥一把握住了手:「臭美阿衿,誰想你了,我是想跟你借個藥油。」
「藥油?你是哪裡傷著了?」
莫子衿反手握住他的手,將他拉了進來,坐在桌前,一臉擔心地問。
「也沒有啦。就是不小心磕著膝蓋了。」
陳彥擺擺手,一臉風輕雲淡。這表情就莫子衿更好奇了,連忙抓著他的腳往自己身邊拉。
「哎呀,我都說沒事了。」
陳彥想要阻止她擼起自己的褲管,可是莫子衿還是看到了他膝蓋上的大塊淤青,皺著眉說:「你這叫沒事?」
「真沒事。一個人磕著碰著久了就習慣了。」
陳彥苦著臉,卻笑了出來,莫子衿看到他眼裡有淚花。
她伸出手,撫上陳彥的臉:「阿彥,現在有我,可以依靠的我。以後有什麼要跟我說,好嗎?」
聽到這話,陳彥眼裡的淚就流了下來:「去找華冉的那天摔傷的。可你抱著秦言不肯撒手,我怎麼能跟你說。」
「不提他。以後我就只抱你、親你、寵你、愛你。」莫子衿伸手攬上陳彥的腰,想要將他往自己懷裡帶。
陳彥點點頭,伸手擦了擦眼淚,這時,他的袖口裡掉出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莫子衿伸手去撿,是一根打磨地程光瓦亮的木簪,上面沒有一點圖案。
但是莫子衿聞到了一絲熟悉的草藥味!
「阿彥,你這是哪裡撿到的?」莫子衿皺著眉頭,嚴肅地問陳彥。
「對了對了!我都忘記這個東西了。就是我回去搬救兵的時候摔了一跤,然後在我們做記號的樹下發現了這支簪子。我想著應該是改記號的那個人的吧,就收著,然後就忘了。」
改記號的,竟然會是他!莫子衿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欺騙。
什麼眼淚,什麼「喜歡」,或許是真的,但是卻是窮招不盡,真是高明啊,秦言。
「秦言」這個名字在莫子衿腦子裡浮現出來,她只覺得手腳發涼,甚至開始細微地發起抖來。
「阿衿?」陳彥見她不對勁,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臂。
莫子衿嚇了一跳,迅速地甩開手,倏地抬起頭,直喘粗氣。等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陳彥的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阿彥,你先回去吧。我身上還濕著,我想去洗個澡。」
陳彥見她這般說了,也便應了一聲「好」,站起身從莫五手裡拿了藥油便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
等陳彥走出去一會兒,莫子衿仰天長嘯,看的莫五心裡更加害怕。
「如果你說藥瓶有人栽贓,那這簪子呢?」莫子衿生氣地將那簪子往桌上一拍,木簪子裂成了兩半,那草藥香依舊淡淡地飄著。
「這個味道?」莫五有些吃驚地說。
「沒錯,秦言身上的味道,原來竟是沉香木的味道。」莫子衿搖搖頭,覺得自己很是可笑,她還以為秦言體弱,身上時常縈繞著草藥香,所以總是對他於心不忍。
可是沒想到人家把她當猴耍,處處機關算盡。
「你剛才也聽阿彥說了啥,結合之前華冉說的話。現在不用懷疑了,改了我們進林子的記號就是秦言。讓我掉坑,好勾搭我的也是秦言。」
莫五皺著眉頭看著莫子衿笑的很無奈,她心裡還是不肯相信那樣喜歡著自己主子的秦言竟然會耍這種小手段。
「我現在甚至都懷疑,那天我從醉心樓出來,見到秦言被小流氓調戲,也是他自己一手安排的。」
莫子衿笑著說完,便一把拾起桌上的兩節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