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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回來,我就把後面那片地全買下來,進行府邸擴建。”墨臺遙一掃面對墨臺妖孽時的愁容,含怨帶忿地瞪向我。
我想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墨臺遙所說的“食之無味、夜不能寐”——墨臺遙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在街市間逛蕩,聽聽八卦,聊聊八卦,回頭再傳傳八卦。
“弟弟還認定是我照顧不周才害公子受了傷,你說我冤不冤,我也心疼公子啊……”墨臺遙扯著我大吐苦水,剛起了頭,就見五營統領過來拜別,墨臺遙立馬不著痕跡地鬆開我的袖角,步履從容地迎了上去,儼然一副端雅閒逸的姿態。
不經意間,我想起慈恩師太說的那些陳年舊事——淑皇子愛的那個墨臺遙,莫非僅僅是墨臺遙有意示人的一面……
也許我該感嘆,真相往往是殘酷的。
但此時此刻,我只想說一句話——墨臺遙,你個害死人不償命的感情騙子!
我是東窗事發的分割線
一道弧度,不是特別明顯,卻帶給我視覺上的巨大沖擊。
“……既然你這麼喜歡孩子,為什麼不快點跟公子生一個呢?”
孩子?對,那道弧度代表著一個嶄新的生命,據說現在才三個多月,以後弧度會越來越大。
“說到底,公子也是男兒,只要有了孩子,一準能定下心,不會像現在這般到處亂跑了。”
男子……問題就在這兒了。我見過以男子作為代孕母體的探索性試驗,用所謂的“可行性手段”模擬子宮,建立一個能讓胎兒順利成長的養料供給系統,不過,最後誕出嬰兒的依舊是貨真價實的女人。然而,剛才在我眼前晃悠的,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孕夫——心裡知道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在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
“算起來,你們成親已有一年了,為什麼公子的肚子還沒動靜呢?公子自幼身體康健,想來問題不會出在他的身上。那就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來,偷偷告訴我,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不會到處亂說?是,現在天色已晚,您沒機會滿大街亂說了,頂多在府裡散播流言,估計不出一個時辰,府裡各院甚至連門房都會聽到風聲——當然,由於事關墨臺妖孽,所以流言的版本不會是“墨臺夫人身有隱疾無法人道”,而極有可能是“墨臺夫人與他人暗渡陳倉,有意冷落墨臺公子”云云,然後過個三兩天,堰都大街小巷都會傳遍“墨臺夫人是個忘恩負義的禽獸”……
“我有聽說,你們夫妻二人雖沒分房,但不是同時入寢的。”
“姑母,先後入寢不能說明什麼問題,關鍵是兩人躺上床之後的事……我用不著敲鑼打鼓,引人圍觀。”實在忍不住了,我開口澄清,就怕墨臺遙一個好奇,半夜趴我們屋外偷聽。
一般來說,墨臺妖孽喜歡臨睡前洗澡,而我沒事自然早早就爬上床了——想不到墨臺遙連這種事都好打聽。
“本來呢,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墨臺遙特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只是,府裡的親衛回報,你在去‘生死門’的路上撿到了一個男子,還是一個美得一塌糊塗的男子,後來又與那男子在某荒山上呆了一個月,現在甚至把他帶回府了!”
總算說到重點了——墨臺遙的“不好多說什麼”至少漫無邊際地扯了大半時辰——我就知道府裡的親衛一定會跟墨臺遙提及顏煜的事。
“姑母,您說的那位男子是我堂叔伯的二姨舅的哥哥的內侄女兒的二姑的第六子,是我的遠親,這次多虧他帶我上山採藥,才及時保住了夫君的性命。”我面不改色地答道。
“事情一碼歸一碼,你老實說,是不是打算將那人收入房。剛才用晚膳的時候,我就發現公子的神情不大對勁……”墨臺遙直言不諱。
“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