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萬做不出把別人的身體據為己有這樣的事情的。
心中輕笑,他索性分出一小半心神留意外界,其餘都沉入身體細細檢查起來。
小屋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面色冰冷隨從打扮的人目不斜視地跨進來。
展昭清晰察覺到,唐玉竹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心裡有了混合著期待和畏懼的淺淺的緊張。
“唐公子,丞相問你大事如何。”那人的聲音如他的表情一般毫無起伏,帶著機械的不近人情。
“我已飛鴿告訴義父,病體又犯,不宜動武。”清清淡淡的回答,有些不易察覺的失落。
“丞相問你,可需加派人手?”繼續詢問。
“加派人手,不過多些屈死冤魂,不用了。”心下輕嘆,有些疲憊地搖頭。
“丞相問你,何時可成事?”沉思片刻,又丟擲問題。
“病體痊癒,自可成事。”隱藏在膝邊的拳頭握緊了,心中的失望與委屈漸漸有些壓抑不住。
“丞相問你,病體何時可痊癒?”毫無所覺地窮追不捨。
“義父問不問我病體如何!”唐玉竹終於猛地抬眼,喝問出聲,隨即又有些支撐不住地扶住額頭,用力壓制住急促的喘息。
展昭同時感到剛剛未復的頭痛又肆虐起來,雖不如先前兇猛,卻也是足以讓人頭暈眼花,煩悶欲嘔。
“屬下告退。”那來人未多說一個字,冷淡地抱抱拳,轉身利索地退出門去。
“唐玉竹……唐玉竹?”展昭心裡不自覺生出些憐意,剛才那一場對話,已足夠讓他對這個倔強卻又意外單純的少年的處境有了初步瞭解,再加上他一番探察所發現的熟悉痕跡……
唐玉竹閉目靠在竹屋的牆壁上,漆黑的睫羽微微顫抖,沒有應聲。
“唐玉竹,”展昭加重語氣,“你聽著,你身體裡有問題,你的頭痛,應該不是什麼先天的緣故……”
“……你叫什麼名字?”疼痛慢慢有所緩解,唐玉竹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突然出言問道。
展昭一頓,隨即溫言答道:“我是展昭。”
“展昭?”唐玉竹睜眼,“倒和那個宋代的南俠一樣,你……”
“宋代?”展昭皺眉,直覺有什麼不對,“你這意思……現在是何年號了?”
唐玉竹有些奇怪,挑起一邊眉毛,答道:“自是大明洪武十二年,怎麼了?”
展昭慢慢道:“大明……我確是不曾聽過,看來是大宋以後的時候了……”他有些悵然地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確實處於大宋天聖年間,也確被江湖朋友贈與南俠一號……”
“你……”唐玉竹瞪大眼睛,“這麼說,你真是那個傳說中的南俠展昭?”他喃喃道,“怪不得,我記得你見到那劉伯溫時,喚他做包大人……莫非他與那包青天長相一致?”
“是啊,”展昭有些感嘆,“不想我們當時之事居然在後世也有流傳……對了,你當時,是去刺殺那個叫劉伯溫的人嗎?”他沉下聲音,“是你義父的命令?”
唐玉竹有些狼狽地轉臉對著牆壁,可展昭卻是在他身體當中,不論如何躲避,他都彷彿覺得好像有一雙清正明朗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一般:“……是又如何。”
展昭見他如此,且對這其中的是非曲直也實在不瞭解,反倒有些不知該如何說下去,最後也只能嘆一聲:“暗殺手段到底是落了下乘……我觀那劉伯溫,倒像是個為國為民的有志之士。”
唐玉竹抿唇不言——他又何嘗不知?只不過義父下達的命令,他向來是照做便是了,又哪有什麼考慮的餘地。
“嗐,先不說這個,”展昭擔憂道,“我剛剛檢視了你的身體……你這樣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蠱了,表徵與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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