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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躲過楚莫帶我出來的只有國師,或者說是國師協助的人。”我一臉從容。
“我倒是小瞧了姑娘你。”國師聽完哈哈大笑,“如此說來姑娘是從開始就知道湯裡被下了藥然後自願跟來。”
“對,淺月對這耀國的國師倒是很感興趣,正愁著不能拜見呢。”我隨意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只是不知這位國師該如何稱呼?”
“哦?姑娘不知道今次國師師號玄機麼?怎麼還有此一問?”話語裡帶著一絲玩味。
肚子裡的胎兒踢了踢,我溫柔的撫了撫肚子,笑的自然:“並沒規定一個師號只能一名國師吧?”
“你猜到了?”來人話語裡明顯一驚,隨後一嘆,“看樣子莫兒沒有看錯人,或許你真值得我們將生命託付。”
我不明白,靜靜的等著來人的解釋。
“你怎麼不問我為何堂堂國師要這麼說?”那人止不住的驚訝。
我淺淺一笑:“國師要說自然會說何需我問。”
“楚莫說你冰雪聰明,笑起來更是讓人如沐春風,不自覺心裡跟著一暖,看來你比他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只聽的對面的國師一聲讚歎,緩緩的摘下面具:“姑娘怕是第一個見到我真面目的外人。”
聽他幾句話,就等於變相的承認了大耀並不止一名國師存在,那麼我心裡很多事也就解釋的通,可是還有疑問。
待我真正看清楚對面那人的樣貌之時,我心裡一瞬間又透亮了些。
那人眉眼之間長的和楚莫有著六分相像,比楚莫要老的多,而且楚莫的眼神過於邪魅,陰冷,他的偏有幾點柔和、蒼涼。
“我叫楚源,你可以喊過源國師。”那人很滿意我的表情,柔和的對我笑笑。
我點頭:“源國師,我有問題想問,若是國師不能回答,國師只當是過耳清風,一笑置之。”
“說吧,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楚源點頭。
“那次出使大齊的國師是楚莫對嗎?”這是我心裡的第一個結。
“是。你是如何猜到的?”彷彿又像想到了什麼,“依姑娘的智慧,猜到這並不難。”
“不,對我來說,很難。”我搖搖頭,從一開始我就否認了這個猜測,“因為眼神,無論楚莫經歷過什麼,那種眼神絕對不是他能有的。所以剛才我以為你會否定,沒想你卻肯定了,這讓我有點意外。”
“眼神?”楚源不由自主的反問。
我點頭,憶起楚莫的眼神,仍讓我有種遍體生涼的感覺:“那種眼神無論楚莫或者國師你都不可能有,那種眼神不屬於一個活著的人,我看過文獻,楚莫一路走來,即使再為辛苦,宮內鬥爭如何黑暗,這些黑暗都不足以誕生一個人如此的眼神。”我堅定,若非見過地獄,則不會產生那般死寂的雙眼。
“不屬於活著的人……”楚源低低的重複著這句話,忽然放生大笑,“那的確不是活人的眼神啊,那人來自地獄,哈哈哈,終於有人知道了,哈哈哈哈……”
楚源笑的滄桑,笑的無奈,笑的悲涼。
我從心底一聲嘆息,國師果然是一個無奈的群體,這其中必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辛酸。
楚源癲狂了一會才漸漸回覆過來:“那日去的是莫兒,可是用那眼神的不是莫兒,或者說有那眼神的莫兒不是莫兒,這樣說你明白嗎?”
雖是拗口,可是這其中的意思我倒聽明白了幾分。
楚源看著我的眼神,我的表情,最後滿足的點了點頭:“或者你真的可以懂我們,瞭解我們,體諒我們……月兒,我可以將我的所有交付於你嗎?”
“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這句話意味重大,我並不一定能擔起這個擔子,“你們不是能算人命曉天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