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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地說道:“承弟弟!我說你錯,並不是說你把我為人估計錯了,而是沒有更深一層的瞭解我。我與你承弟弟是自幼青梅竹馬,兩家世交。而且我和四位姐姐,雖然相處不多,但是我對她們都只有景仰、欽佩、尊敬、羨慕……”
說到“羨慕”兩個字,王秋綺又不禁頓了一下,但是,隨即抬起頭來,望著肖承遠說道:“憑哪方面來講,我王秋綺縱使身受千刀萬剮的協迫,也不會做此背天理悖人情的行徑。果是如此,我縱然得到無價劍鞘,解除協迫,我這生命,尚有何意義?靦顏偷生,賣友苟活下去嗎?”
肖承遠聽到此地,忍不住痛苦地叫道:“秋綺!還是我錯了!我瞭解你還不夠深。我……”
王秋綺搖搖頭,攔住肖承遠說下去,她又接著說下去道:“承弟弟!你沒有錯,我妥協迫是真情,到太湖去為七星劍鞘也是真情。但是,我所以接受協迫,願去太湖,我是將一線希望,寄之在你。我希望承弟弟能夠助我一臂主力解除這個協迫。否則,我死在千山,死在一刀一劍的拼鬥之下,亦不能使師叔祖和師尊脫險,即使背上不孝之名,他們也不會怪我,我也不會因此而真去盜劍傷人。”
王秋綺一口氣說到此地,一雙淚珠,又忍不住墜落胸前。
肖承遠此時,才真正地瞭解了內情,他有一份難言的內疚。他覺得如果在太湖不如此遽然懷疑到王秋綺身上,豈不是沒有這場風波,不會在彼此心中造成如此憾事。肖承遠望著王秋綺,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只有輕輕地說道:“秋綺!一切都是我錯了!”
王秋綺哀怨地望了肖承遠小俠一眼,道:“承弟弟!我和你說這些話,並不是逼你說出自己的錯。其實在當時的那種情形,換過是我,也難免要生疑啊!承弟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不說你是錯的,我也沒有一點怨你的心意”
肖承遠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說道:“秋綺!我們盡在此地分辯你我的是非,白費時間,一切是非在你我之間,尚有何是何非?倒是我們忘了急事了。方才那十幾個人,所說的期限,是怎麼回事?你所受的協迫,以及令師叔祖,令師無極仙子,他們究竟如何?我們是否就要兼程趕去千山……”
肖承遠如此一連串地急問,王秋綺心裡感到一陣溫暖,她說道:“事情是很急迫的,但是,此刻天色未明,也不便趕路。先讓我在此地將千山那面的情形,向承弟弟說明—下,等到天明時,我們再起程如何?”
肖承遠點點頭,事實上,他到目前為止,只知道王秋綺身受協迫,但是,究竟受到何種協迫?為何又扯上七星無價劍鞘?為何又有毒楊花的出現?這許多情形,依然是茫然不知。特別是,協迫王秋綺的究竟是何許人?
所以,當時王秋綺提出要說明事實真象,肖承遠便指著身邊草地,說道:“此事—定是說來話長,我們坐下來談如何?”
王秋綺依言坐在草地上,和肖承遠傍依而坐。此時,天上弦月逐漸西沉,疏星衰落——樹林田園一道淒涼,王秋綺不禁又興起奇想:“要是身邊坐的依舊是昔日的無猜遊伴,如此昏月疏星,雙雙仗劍行道扛湖,在此地小憩細語,豈不是充滿了溫馨的情調嗎?可是,此刻卻是以一種淒涼無限的心情,來敘述自己切身的痛苦,一切顯得是如此的悲慘與悽楚。”
想到這些,王秋綺不禁脫口輕輕地嘆了一聲。
肖承遠異常關切地望著王秋綺,溫和的說道:“秋綺!任何挫折與打擊,休要使自己氣餒。雖然目前魔道日益猖狂,我相信邪終不能勝正,只要我們不為這些挫折灰心喪氣,我們終必能使武林正道,大放光明。”
說到此地,肖承遠不自覺地笑了一下,接著說道:“秋綺是何等聰明的人,豈需要我這樣笨嘴拙舌地來作勸慰之言?秋綺!天已將亮,利用這段時間,你還是先將千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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